微紅,輕輕倚在他肩上,道:“晚郎,你一定會成為大師的。”
李晚懷抱美姝,春風得意,聞言更是信心十足。
“待將來,我必成就大師,稱尊做祖,開創一番器道基業!”
“大師之路,對我而言並不是終點,反而只是一個起點,我將來的成就,又豈止是大師那麼簡單?”
林靜姝心中一動,問道:“晚郎,你心中的志向是什麼,難道不是成了大師就夠了麼?”
大師名位,在她心目中,已經是了不得的人物。
這都還遠遠不夠滿足李晚,那李晚的願望和野心,又該是有多大?
若是旁人這般說話,林靜姝必定會認為好高騖遠,不自量力,但自家晚郎,就是志存高遠,目光遠大!
“當然不是成就大師就夠,天南大師,格局還是太小了,將來起碼也得成就宗師,甚至掌控天南器道,才可堪為用……”
李晚心中同時也默默說道。
“如此才能不負我所得奇遇!”
李晚自得《器宗大典》,天生起點就比別人高了無數倍,若是隻為個人名位,格調真是太低層次了,怎麼也得有器道鼎革,開創新途的魄力才行。
而成就宗師,甚至掌控天南器道,才堪堪是做這些大師業的前提條件!
說話之間,洪熊山已來到近處。
“這位是我們銅山大名鼎鼎的洪大師,各位道友……”
有人低聲提醒著在座的眾人,哪怕是那種悶頭苦修,不通人情世故的煉器師,也應該知道大師兩個字的分量,於是便都站了起來,點頭致意。
“洪大師好。”
“洪大師安好!”
李晚也站了起來,卻不像眾人那般畢恭畢敬,而是淡淡一笑,抱拳道:“洪大師,久仰大名。”
他對洪熊山,的確久仰大名,早在六年以前,剛剛來到銅山的那一段日子,就聽說過了。
有人小聲地解釋道:“洪大師,這位是天工坊的新晉結丹修士,李晚李道友。”
洪熊山目光越過眾人,落在李晚身上,似有深意:“我知道,李道友,我也久仰大名了。”
眾人微怔,隨即眼裡盡皆露出一絲疑惑。
這兩人,怎麼好似都話裡有話?
“洪大師,能夠蒙您賞臉參加此次鑑賞鬥寶大會,榮幸之至,我們給您安排了首席,還請移駕上座!”
主持此次大會的銅山管事,連忙引著洪熊山和其僕從就坐。
像這種場合,都是按著各自身份地位和名望來安排的,洪熊山在中間尊位,理所當然,李晚在旁,雖然年輕,卻也是僅有的結丹高手,同樣無人置喙。
這時候才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早早安排一個空位在那裡,原來在李道友之上,還有真正的大師人物。”
“真是稀客啊,這屆的鬥寶大會,恐怕會很精彩了。”
有人不屑地冷笑一聲:“你們懂什麼,這位洪大師,跟李道友,他們是有過節的!這次洪大師突然出現,怕是跟李道友不無關係。”
“哦,有過節?”
“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事,到底怎麼說?”
“沒有聽說過,那就說明你們孤陋寡聞!算了,我告訴你們此事的來龍去脈吧,就在六年之前,同樣在這銅山法器的鬥寶大會上,李道友首次煉製絕品法器揚名,當時,洪大師的得意弟子楚詩白,也曾出現!”
“不錯,此事我也依稀有些印象,楚詩白在那一場比鬥,被李道友打敗,踩著上位了,後來不服,上門挑戰,又再被踩一次,當真顏面喪盡!”
“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洪派制甲,薄如紙糊’這句話?它其實就是一些洪派的敵人,在那次大會之後傳唱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