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地輕笑說:“我之前說過,身為守護者一族,有引導你的責任,即便我千般不樂意。我會把你該知道,該明白的事情告訴你,但那些不該你知道與明白的事情,只有才適當時候,才會讓你知曉。當然在我說完後,你若有什麼疑問,可提出,當然回不回答,是我的zì yóu。”
張落葉不禁撇了撇嘴,這女人後面那句話真欠抽!
張落葉越是不爽,女子反而越是歡喜,此刻的她一副笑意盈盈的摸樣說道:“首先,有關你出現的必然xìng,早在千年前已經由第一任‘畫壁宗主’預言到。”
“等等。”張落葉不得不出聲打斷:“所謂的預言乃是對未來發生必然**件的預測,但是我不過是偶然牽扯到妖刀的事情,最後才會來到這裡,這談何稱得上是必然呢?”
“你真是笨啊。”女子不放過任何損張落葉的機會,口中嘲笑說:“只有白痴才會把偶然與必然分開而論。這個世界從沒有單一的偶然與絕對的必然!所謂的必然,乃是由無數的偶然,千絲萬縷交織而成的結果。或許你牽扯到妖刀的事件是偶然,或許你到這裡是由妖刀的偶然引起的非必要必然,但這一路往下推來,甚至你與我的偶然相遇,甚至你當時跟著我來到這裡的偶然決定。”
“這一切的一切都築成了你出現在這裡的必然xìng。這就像是一股難以言明,難以觸控的自然力量,或許就是你們修道士認為的道,它的一隻大手推來,會讓無數由偶然交織成的結果化為必然的結果,所以你來這裡,並非偶然,你能明白嗎?”
這個女人,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白痴,張落葉心中咒罵了一句,口中卻說:“那麼這位畫壁宗主聽起來就像是這個畫壁世界的王?這位王預言我來這裡幹啥?不會預言說我來這裡踏青?”邊說著,他故作悠閒地捧起木杯喝茶。
“畫壁宗主並不是這個世界的王,只是作為畫壁宗的宗主罷了。他預言你來這裡毀滅這個世界。”
女子的一番話讓得張落葉喝在口中的一口茶水噴shè出來,而且還很不幸地把女子噴了個正著。
女子不禁尖叫一聲,一把站了起來,口中罵道:“你……你混蛋!你怎麼能這樣啊?我好心告訴你事情,你……。。”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的。”張落葉忙自儲物戒中掏出一塊絲綢做的手帕,遞給了女子,後者竟忘了生氣,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張落葉手中的手帕。
“怎麼?”張落葉看她表情不對,忙看了看手中的手帕。
“這莫非是絲綢做的?”女子忽然顫聲問道。
“啊,是的,作為備用,我還有幾匹絲綢布匹在,你放心拿去用。”張落葉點頭說。
“是嗎?”女子才發覺自己太過激動,忙故作平靜地接過手帕,但她手中的顫抖動作還是出賣了她。
張落葉不禁雙眼一眯,露出了笑容,他終於發現了扭轉談話主動權的武器。
“你在這裡等等,我先去換件衣服。”女子故作平靜地落下這麼一句話,然後玉手一抬下,左手邊一塊花瓣垂了下來,露出裡面另一間房間的摸樣。
進到房間,在花瓣閉合後,女子才鬆了口氣,其後滿臉喜愛地把玩著手中的絲綢手帕。
絲綢這種東西,是由蠶絲織造而成的紡織品,在這個畫壁內的神秘之地,紡織技術落後,加之蠶蟲這種生物很是稀少,所以也只有國家皇族之人能夠享受絲綢布匹的衣服。
女子想起剛才張落葉說的還有幾匹絲綢布匹的話,很是心動,她有些後悔,早知道這樣,一開始就不應該對張落葉冷嘲熱諷,留下如此惡形象,不然的話,要騙到他手中的絲綢布匹,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補救。
不說女子在房間中思索辦法的事情,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