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從側門進,受到的影響會小一點,但運氣上依舊會有所影響。
也難為趙鵬能想到這個辦法,來破自己師父古裴元留下的這些鎮物。
“很好!不愧是古裴元的弟子,只可惜那個老傢伙不會因材施教,若是讓我來,你早在幾年前,就該突破桎梏才對。”
乘坐在轎子上的陸止對趙鵬的表現非常滿意。
還不忘指了指一旁的施進:“你看,施進拜入我門下才多久,已經有了入道的徵兆,再給他幾年,成道也不會是問題。”
施進舉起手上的盤龍,向陸止拱手:“謝教主栽培!”
聽到此話,一旁趙鵬不禁滿臉羨慕。
陸止話音一轉:“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等我奪了佛門的運氣,你便是我摩陀教大護法,憑藉我摩陀教的運氣,自可助你成道!”
“多謝教主!”
趙鵬神情狂喜,趕忙拱手再次向陸止行去大禮。
一路眾僧人見狀,不禁神色驚恐,紛紛讓開路來。
“站住,陸止,看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真以為你無法無天,沒人能收拾你了!”
神武衛舉起手中刀刃,攔在前方。
只見城樓上,八位身穿黑袍的大統領,冷厲的目光凝視在陸止的身上。
除了那位大統領不在,神武衛九部統領全部到齊了。
然而陸止見狀,卻是扮起了官腔:“我乃是受邀而來,難道貴國對待使者,也是這副態度麼??”
說著就見轎輿後,掛上了一面使旗。
而且是突厥的使旗。
“哈哈哈,忘記和大家說了,這位是我突厥國師,聽聞法會盛典,特地來參觀看個熱鬧。”
阿史那站起身,從席位上走下來,向眾人解釋道。
說罷看向城門上一眾神武衛統領:“聖人有旨,各國使臣皆可參與,難道諸位想要抗旨!”
“哼,狼狽為奸!”
羅睺盯著陸止:“你什麼時候成了突厥的國師!”
“數日前,我與國師相見恨晚,所以特請陸先生為我國國師,這是我父王授我的金印,憑此金印,我已授予陸先生文書,陸先生便是我突厥的國師!”
阿史那從懷裡摸索出一枚金色的印章,和一卷羊皮文書,隨手將文書丟向城牆,被羅睺一把抓在手上。
開啟一瞧,上面果然是授予陸止突厥國師的文書,加蓋著突厥王的金印。
這一手,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這下連羅睺也無言以對,只能將文書丟給阿史那。
一旁熒惑道:“若是如此,來者是客,但還請先生自重!!”
“自然如此!”
陸止面帶笑容,今天竟然出奇地好說話,點了點頭,便是走下轎輿,與阿史那一起穿過御道,來到突厥使臣的席位上坐下。
陸止的到來,讓一眾佛門僧人如臨大敵,甚至連唸誦的經文都開始斷斷續續,當中甚至已經有人開始琢磨著打起退堂鼓來。
照這樣下去,怕是陸止都不用動手,光是坐在那裡,不要片刻,這玄壇法會就要散會了。
徐童和武範站在角落裡,看到這一幕也不禁面面相視,似乎沒料到,陸止竟然憑藉阿史那給自己搞了這一套使臣的帽子。
這下他不發難,就算是神武衛也不好直接對他動手。
“不予你說了,你若是真的想要淌這趟渾水,我也不攔著你,不過你最好想清楚,佛門這幫禿驢都在打退堂鼓,你確定你能攔得住陸止??”
武範言盡於此,便是不再多言,陸止已經進宮,自己也必須儘快回到崗位。
至於李正,在他看來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有些人勸不住,自己話都說到這份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