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千年後,還有你這樣一個怪小子,不錯,我看得出你有超凡常人出之處,但是你還沒有發覺罷了,會有一個因果讓你領悟這一切的,在這之前,我將給你另一種,但這需要你用時間來彌補,你應該清楚吧,在你體內那股邪惡能量能力”
斯諾心頭一跳,再次看向利奧波德,眼中卻已全無驚訝之色,只見他道:“你能怎麼幫我?”
利奧波德道:“我這一生雖只為劍,但卻也並非一無所獲,幾千年了,我的事蹟流傳下來,但我所領悟的一切卻沒有流傳下來,如今,你便是第一個受我所傳的人。”
“我一生只悟得一個道理,在追求最高的境界上,永無止盡,當時我隨能長久下去,但我發現世間已沒有我繼續追求的事物,所以我選擇放棄,放下一切,但你不知道當一個人放下的時候,他會發現自己有許多未曾做過的……”
“你有遺憾麼?”斯諾道:“難道堂堂領域聖者也會有遺憾?”
利奧波德點頭道:“我也是人,總歸有些未曾放下,我這一生,還有一遺憾不得解脫……算了,不提也罷……我倒是對你也有些興趣,世人都對我崇敬不已,為何你卻對我沒有絲毫敬意,難道在你眼中,我沒有一點可以令你羨慕的地方麼?”
“有啊,但不值得。”斯諾笑笑,道:“你雖是大陸最強的人,但如你所說,那你已經是過去,在時間面前沒有什麼會永恆,我不必羨慕你,因為我也總有天會如你一樣死去,同樣是人類,我為何要對你抱有敬意,你只是達到我未曾達到的高度,但我已經看到你的高度。”
利奧波德忽的大笑出聲:“哈哈哈,好一個看到我的高度,好說的不錯,世人總是愚昧,卻有你這等人物,可喜可喜”屋子內的光芒漸漸黯淡下去,漸漸只有那一串火花在照亮整間屋子。
利奧波德緩緩轉過身去,”我要傳授你控制體內那股力量的技巧,萬物劃分,本應有所限度,但我卻力求打破這個限度,創造無限,如時間永恆,空間永卻,我卻能令一切倒轉,此方中,我命其為乾坤,可謂天地**八荒之中,唯一中心,你細心聽好……”
屋子內火花閃耀,有低沉的聲音在默唸,間隨聲音黯淡下來的火花,最後也在一聲嘆息中化作虛無。
當一切都邊做黑暗的時候,斯諾又聽到利奧波德的聲音:“孩子,你若是有心,那便去自己努力吧,人生路途漫長,我只能幫你到這裡……”
“你還有什麼遺憾麼?”
當斯諾再度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聽到利奧波德的笑聲……
利奧波德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卻清楚傳達他的耳中:“若有一年你去大雪山,可在三千冰雪樹中找一朵三彩珠花,幫我埋在雪山腳下,如此,我也就無憾了。”
話音落下,四周的黑暗如潮水般退卻,下一眼睜開的時候,斯諾一看不到人影,只有那一抹光明,與映入眼中的白雪和森林。
遠處的白日仍在散發點點耀眼的光芒,整件事情都彷彿只發生在一瞬間,然就在這一瞬間,斯諾卻彷彿經歷一個世紀,一個人生般遙遠。
就如在黑暗中尋找黎明,在黎明到來時卻渴望和那的感覺。
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斯諾深吸口氣,運起體內剛剛凝聚起來的一股氣,“所謂乾坤,也許就是萬物吧。”
斯諾轉過身來,便有一個熟悉的場景映入他的眼眶,還是那一個一人大小的入口,旁邊的禁制依舊明顯,但那入口處的光芒卻已消散,不復存在。
斯諾猶豫片刻,一隻腳踏進那入口處……
沒有任何變化,斯諾長舒一口氣,第一眼的時候,又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洛丹,我在這裡”
在同一時間,洛丹及身旁卡洛斯幾人紛紛轉過頭來,看向斯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