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大人的意見的。”弗雷也謹慎地插言。
“嗯,還只有一個意向性的設想,不過弗雷大人問及,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對人言。”崔文秀微微一笑:“印德安地區和梅利地區都是一個整體,這樣長久處於分治狀態不利於帝國的統治,這是我的初步目標,至於呂宋這邊,暫時我還不打算有所行動,除非腓特烈和屈林二人的聯手能夠打破庫圖佐失的鐵軍,否則我還只有一直等待下去,等到我徹底解決了西印德安和梅利問題之後。”
“文秀將軍的意思是要促使呂宋人一直和帕沙人耗下去?”弗雷眼睛一亮。
“呵呵,有那個意思,最好能夠一直僵持不下,腓特烈和屈林既不能倒下,也不能全勝,最好就保持一種平衡,這才最符合帝國的利益,我們可以騰出手來安心收拾漢森同盟和南面的日德蘭人,怎麼樣,弗雷大人,有沒有興趣來我這裡乾乾?老是呆在帝都有什麼意義,大丈夫四海為家,能躍馬橫刀於異域城郭之上方為英雄,難道弗雷大人就打算這樣一輩子?”崔文秀撫掌大笑道,眼睛卻是斜覷著對方。
方面泛起一陣紅潮,弗雷也是嘯噓嘆息不已,他何嘗不想出來好生幹一番,這麼些年來他還是更懷念當年在北方與普爾人和卡曼人較量的時光,只可惜被大殿下安排到禁衛軍中一呆就是十年,雄心未已,卻是光陰如梭,只是現在的皇帝陛下會放自己出來一試身手麼?
似是看出了對方的顧慮,崔文秀又是一陣大笑,“弗雷大人,我只是問你一句,願不願意來我這裡練練手,如果你願意的話,皇帝陛下那邊由我去說服,只是來我這裡可沒有我現在這般清閒,隨時隨地都要出征沙場的。”
“文秀將軍哪裡話?弗雷難道是貪圖清閒的人麼?若是丈秀將軍能夠從陛下那裡持弗雷解放出來,弗雷便是從一小卒幹起又有何妨?”弗雷奮然道。
“好,就這麼說定了,弗雷大人先完成你現在的工作,等你任務完成返回帝都時便是你重返這裡之時,崔文秀掃榻以待。”崔文秀欣然道。
相比於在梅利的認真細緻,調查團在印德安地區地調查就顯得有點走馬觀花了,幾個地區,幾乎每個地區就只有一天到兩天的逗留時間,短短半個月不到就已經完成了考查踏上歸途,而當他們回到帝都呈交考察意見時,已經是十一月的中旬未了。
事實上在萬仞山一行人回到帝都之前關於梅利和印德安地區的處置問題在帝都就炒得沸沸揚揚了,起因無他,除了海德拉巴人的貴族元老會遞交的加入帝國申請外,索利安部和旁遮部以及米什部都紛紛依葫蘆畫瓢,同樣進行了全族內的代表投票形成決議遞交給帝國政務院,這樣的行為被輿論炒得天翻地覆,讓帝國政務院和無鋒都陷入了被動,原想拖上一拖的也似乎不那麼合適了,最後政務院不得不出面解釋關於梅利地區和印德安地區的行政架構問題將由派往兩地的調查團拿出調查報告提交帝國四院,最後由帝國四院商議後提交皇帝陛下御核決定。
梁崇信悠然自得的坐在設在東薩摩亞城濱海之地的指揮所中翻閱著《尉僚子車一書,進入十月之後南海之地的暑氣似乎並沒有減多少,但是在早晚卻已經能夠感覺到一絲不為人察覺的涼意,而這種涼意會一直在十一月才會漸漸明顯起來,而南海地區真正的冬天幾乎就沒有,只能說有一個比較涼爽的春季而己,而那時也就是帝國北方冰封千里的時候。
“大人好興致啊。”
腳步聲很輕微,但是話語聲卻是在摟下就已經得聞了。
“溫兄,大猷兄,快請。”合上書卷,梁崇信站起看來。
“大人真是萬丈波濤中閒庭信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