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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賜搶上前去,虎目盯住沈涼秋,厲聲道:「沈涼秋,大都督果真是你所害?」

沈涼秋握著大刀,刀鋒前指,陽光之下,大刀閃爍著寒光。

「齊寧,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劃?」沈涼秋冷笑道:「原來你早就懷疑到我!」

「沈涼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齊寧神情冷峻,目光銳利:「你現在該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根本是瞞不住。你所做的這些,我們為何一清二楚,你現在應該心中有數了吧。」

「那個賤人……!」沈涼秋目中顯出殺意,聲音冰冷:「我就不該將她留下,一時的婦人之仁,鑄成大錯。」

在場大部分人根本還沒有鬧清楚到底發生了何事,先前沈涼秋還拒不承認,而且振振有詞,可是那個女人出現之後,沈涼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非但轉身便逃,而且言辭之中,竟似乎已經不再辯解。

這巨大的轉變,都是那女人出現之後,顯然一切都與那女人有關,不少人心中納悶,心想那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她一出現,沈涼秋便亂了陣腳?

齊寧背負雙手,淡淡道:「有她為證,想必你也沒有必要再辯解了。謀害東海水師大都督,其罪當誅,如果你能束手就擒,本侯可以向朝廷求情,給你保一具全屍。」

「全屍?」沈涼秋仰頭大笑道:「沈某打從曉事開始,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做主,豈能讓別人來做我的主?即使是澹臺炙麟,這些年也像我的一條狗,我為他出謀劃策,他一切照辦,嘿嘿,你們所說的澹臺大都督,無非只是一介勇夫而已,讓他與人搏命,他很是擅長,若要運籌帷幄,他還遠不夠格。」

辛賜臉色難看,厲聲道:「住口,沈涼秋,如果不是金刀澹臺家,哪裡有你的今日?你不思澹臺家對你的大恩,卻喪心病狂謀害大都督,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沈涼秋冷笑道:「金刀澹臺?辛將軍,澹臺家能有今日,是多少人給他們澹臺家流血所致?他們的錦衣玉食,都是無數將士的血肉堆砌而成。家父當年徵戰沙場,也是立下了無數功勞,就算封不了侯爵,至少也該有個爵位,家父雖戰死,但留有子嗣,朝廷當年就該給我封爵。」頓了一頓,目光掃動,將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著自己,仰頭看了看蒼穹,才緩緩道:「可是澹臺煌卻將我收為義子,成了澹臺家的人……不對,是成了澹臺家的一條狗,他沒有向朝廷請命為我爭取爵位,反倒是將我豢養在他們澹臺家,聽從他們的使喚。」

辛賜眼角抽動,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

「這些年在澹臺家,先是跟著那位二公子,嘿嘿,辛將軍自然知道,外人都說我和澹臺炙麒情同手足,但我一個外姓家奴,當真能和他情同手足?當初澹臺炙麒習武之時,一直都是將我當成靶子,他可以對我拳打腳踢,我又如何能真的傷到他?」沈涼秋眼眸之中充滿怨毒:「那時候我每天晚上回到自己的屋裡,都要忍受身體上的疼痛,可是沒有人會安慰我一句,一切痛苦,只能我獨自忍受。」

辛賜眼角微跳,厲聲問道:「二公子過世,可與你有幹係?」

「你高看我了。」沈涼秋笑道:「那時候我還指望著他帶我平步青雲,沒有想過殺他,只是他天生短命,那也怨不得別人。」

辛賜冷哼一聲,沈涼秋繼續道:「不過也正是那樣的生活,鍛鍊了我的毅力,無論遇到怎樣的艱難,我都不會屈服。」

「你既然野心勃勃,想要平步青雲,為何在二公子過世之後,卻選擇離開?」辛賜盯著沈涼秋問道。

沈涼秋見到辛賜往前移動兩步,立刻道:「不要動,千萬不要動,你們不是想讓我認罪吧?老實站在那裡,再往前一步,你們可就得不到口供。」

辛賜皺起眉頭,沈涼秋才嘆道:「澹臺炙麒死後,我確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