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他又一把扯下來，盯著天花板思考程杉是不是用頭皮呼吸的變異物種。

可他一想到程杉，掌心就不自覺發熱，昨天的冷水澡根本沖不走那件荒唐事。葉臻無力地握了握拳，又鬆開，長長地嘆了口氣。

……

喝了程杉煮的薑絲可樂，葉臻又睡了一陣，再醒來的時候精神頭好了許多。

他起身換衣服，程杉問他有什麼安排，葉臻說：&ldo;還是要去趟公司。等專案徹底結束以後，才有休假的機會。&rdo;

嘴上說著不想去，身體再怎麼不舒服，到底還是不願放棄工作。

程杉：&ldo;我今天想去附近轉轉。&rdo;

葉臻：&ldo;早點回來，不要去太偏僻的地方。昨天來敲門的那個人，可能是警方正在尋找的嫌疑人。&rdo;

程杉奇道：&ldo;什麼敲門的人?&rdo;

葉臻轉向她，不確定道：&ldo;你不記得了?&rdo;

程杉滿面生疑，反問：&ldo;我應該記得什麼?&rdo;

她這情況不太對……葉臻心下一緊，暗道不好，從昨晚開始程杉就沒有吃藥。

葉臻打圓場道：&ldo;是我記混了。昨天我回來的時候，碰到這個街區的警察，他告訴我近幾天有一個高大的白人流浪漢常常騷擾附近居民。讓我們注意防範。&rdo;

他語氣輕鬆，一面往裡走，把程杉的藥拿出來給她：&ldo;今日份的保健藥。&rdo;

&ldo;我會吃的。&rdo;程杉指了指牆上的掛鍾，&ldo;你要遲到了。&rdo;

葉臻想看著她吃藥，可手機突然響起來。

是魯卡斯打來的，他語氣急促，說：&ldo;葉，你快來公司!我這邊的訂單出了一點問題。&rdo;

葉臻蹙眉：&ldo;訂單上週五不是已經核查過了麼。&rdo;

魯卡斯顯然不打算在電話裡詳細說明：&ldo;你先過來再說。&rdo;

葉臻掛了電話，加快動作去玄關穿鞋：&ldo;小杉，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藥記得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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