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臻冷哼：&ldo;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do;

&ldo;放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了這個。&rdo;程杉渾身震顫，求生欲使她賣乖討好，&ldo;我們好好商量商量休假要怎麼安排?&rdo;

葉臻這才停了手。

程杉笑得臉頰漲紅，雙眼泛著淚花，整個人都要蜷縮排毛絨睡衣裡面去了。

他忍了又忍，沒有探身親她。

葉臻說：&ldo;我請了朋友們明天來吃火鍋。&rdo;

程杉微頓，說：&ldo;你的朋友?&rdo;

葉臻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韓雙那件事，說：&ldo;也是我的……同事。還有一個女孩，是同事的朋友。&rdo;

他隱去了一些會露出明顯破綻的資訊，只這麼介紹道。

程杉：&ldo;那明天要早一點去超市採購食材了。&rdo;

葉臻：&ldo;嗯。明天過後，我們就啟程。&rdo;

程杉：&ldo;啟程去哪?&rdo;

葉臻陰測測看了她一眼。

程杉連忙縮起腳，狗腿地笑道：&ldo;下次吃晚飯我一定不思想開小差。&rdo;

葉臻站起身，半是嫌棄半是無奈：&ldo;錫耶納。&rdo;

……

第二天要早起，程杉早早就去洗澡。

葉臻在書房手寫購物清單，以免明天漏買東西。

&ldo;程見溪!&rdo;

寫到火腿的時候，他聽見程杉的喊聲。

&ldo;來了。&rdo;葉臻下意識應聲，末了又被自己這條件反射給唬住了。

他皺了皺眉，有那麼一剎那整個人都不太舒服，沮喪和挫敗感如同一個黑影，將他瞬間籠罩。

葉臻深深呼吸，試圖擺脫這種纏繞心頭的不適，他走去浴室門口，問程杉：&ldo;怎麼了?&rdo;

&ldo;姨媽……&rdo;

程杉在裡頭低聲說：&ldo;你幫我拿一下那個。在衣櫃中間抽屜的第二格裡面，我需要夜用的。&rdo;

葉臻聽懂了，他說：&ldo;好。&rdo;

他很快把東西拿來，開啟浴室的門，從門縫裡遞進去。

葉臻隱約想起去西藏那會，劉佳琳恰逢生理期，每天臥床十四小時，多走兩步路就抱著肚子哭喪著臉。說是不能累著，不能沾冷水，不能吃油膩、生冷、辛辣等等食物，據她所說，還不能看見羊，因為她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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