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水被他當飲料喝,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這話鷹雪可不敢說出口。
“對了,鷹雪,你在鎖魔洞中整整十五天,這半個月來你到底是在幹什麼,那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陳風與賈慶倒是毫不關心這些,在天閣與晴軒中,要說真正關心鷹雪的,恐怕也只有這兩人了,其他之人,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功利性的目的。
“對呀,鷹雪,你出來這麼久了,都還未曾告訴我鎖魔洞中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大虛聽了陳風與賈慶的話,也從欣喜之中冷靜了下來,這半個月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還不知道呢。
“鎖魔洞中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並不像你們所描述的那樣危險,我進洞之後找到了記載十方絕陣的玉簡,本想研究一下,可是沒想到這一研究竟然是十五天,真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十方絕陣的玉簡你也找到了?!如此說來,十方絕陣你已經學會了,簡直太好了,鷹雪啊,你可真是我們天閣的仙緣,難怪我一看到你的時候就對你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大虛的話讓鷹雪感到一陣無名的寒顫,這麼動聽的話,讓你去為他送死,你恐怕也是心甘情願的。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大師你的誇讚讓我心生惶恐,清修者應當無慾無窮,氣定神閒才對,依我拙見,空大大師和大空大師,才是真正的高人,他們都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喜笑怒罵皆隨心,如果天閣與晴軒中的修煉都能達到他們的境界,此次歷劫想來也不會如此讓人驚恐不安了。”鷹雪不是笨蛋,以實心對實心,他願意當個傻瓜,可是要是被人算計,鷹雪縱使再如此豁達也不禁怒氣暗生,大虛與弦真二人,簡直在拿他當擋箭牌,所有的黑鍋都讓鷹雪一人背上了,到了今天,他們還在為千年前那場阻擊絕天神侯的那場大戰而沾沾自喜,殊不知這一切都是絕天神侯刻意安排的,連現在所站的這個地方,都是魔族所修建的,如果他們知道了這個事情,不知道他們還能否笑得出來。
“這……”大虛與弦真二人不禁老臉通紅,鷹雪的話沒錯,他們是在利用鷹雪,用鷹雪之名,達成他們一直不敢做的事情,這在無形中讓鷹雪背上了一個大黑鍋,
“這是十方絕陣的玉簡,是天霧真君飛昇之時留下來的,現在也物歸原主,我要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鷹雪突然感到心裡無比煩亂,直覺告訴他,肯定有不祥的事情發生了,他有一種想趕回邊陲國的衝動,現在事情千頭萬緒,他可沒有時間跟這些無聊的人在這裡浪費時間,此趟崇雲天閣之行,似乎是來錯了。
大虛與弦真亦是修煉多年之人,鷹雪身上湧出的這股冷漠之氣,讓他們大為汗顏,剛才他們還在為自己的小聰明而沾沾自喜,沒想到鷹雪竟然如此精明,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小把戲,“欺人之心不可生,枉我修煉多年,雖未在紅塵中,然一直都勘不破名利,多少年了,為了這個掌門之外,辛苦奔波,心窮籌策。完全悖逆了清修之道,真是慚愧!鷹雪你罵得好,罵得深刻,老道也該是反省自己的時候了。”
“小處見真性!老衲又何嘗不是如此,這麼多年來,心境依然無法平靜,看來是被虛名脫累了,四十餘年如一夢,也是該醒之時了。”弦真與大虛二人的本質並不壞,只不過,各自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為了自己的利益而計,這當然就會侵犯到別人的利益,無形中就把自己與別人對立起來了。
“各位大師都是修煉之人,各種事情當比鷹雪看得清楚,想得要遠,廢話我也不多說了,這雲令與玉令還請二位大師收回,鷹雪承受不起,況且我俗事纏身,想立即返回邊陲國!”鷹雪不是修行者,他做事都是憑感覺,隨心所欲,有很多事情他不是沒有去想,而是懶得去想,救拘執物,趨急振窮,只要是別人有所需要,他就會全力以赴,或許他這樣做,這樣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