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為他們二人已經被能量鑽給弄死了。尤其是楊玉海跟我簡直是格格不入,與他坐在一起,真是讓我渾身都不太舒服,反而楊玉宣卻讓我有種可以親近的感應,現在聽你也這樣說,我才知道我的感應沒有錯,這可是一件難辦的事情,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同楊玉海相處!”謝好也面露愁容地說道。
“你們二人難道有什麼難辦的事情嗎?竟然如此面露愁容!”二人正在商量間,楊玉宣走了過來,以周明和謝好二人的修為,他們當然能夠區分哪一個是楊玉宣,哪一個是楊玉海。
“哦,是宣哥呀,來坐坐吧,我們是在說,為何同一種劍法,到了海哥的手中卻變得如此的詭異,真是令人琢磨不透。”謝好玩笑地說道,周明卻閉口無言,畢竟在一旁討論兄弟的閒話,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這劍法也許是因人而異吧,像我吧,根本就不適合這種劍法,我根本就練不下去,而大哥卻練得非常的入神,或許是各自體內的真氣不同所致吧。”楊玉宣剛才也是深有體會。
“說得也是,以我們二人的天髓心法所使出來的孤戰十二,雖然詭異,但是卻不像楊玉海這樣的詭異無常,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所坐之處,似乎有些陰冷的感覺!”謝好的話,讓大家覺得還真有些感到身上有些發涼,這正午時分,陽光正盛,現在卻讓人感到絲絲的陰冷之氣,這處奇怪地現象讓周明、謝好和楊玉宣三人面面相覷,其實大家心裡都有些明白,不過,卻因為顧忌都沒有說出口。
還是楊玉宣自己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我想這是大哥身上的懷的暗靈玄功陰柔之氣偏重的緣故吧,像我的陽剛之勁的暗靈玄功,根本就無法使用這種陰柔的劍法,雖然大哥身上的霸道、暴虐之氣太甚,但是他的本性善良,也許是長期在體內受到壓抑的緣故,故而行事有些乖張,我知道你們心中也是這種感受,但是卻因為兄弟的關係不好意思說出來,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家都是兄弟,又何必埋在心裡不說出來呢!”
“唉,以我之見,你應該是楊玉海才到,而他才是你體內的另一個魂質!”周明突然發了一聲感嘆!
“呵呵,大家也勿需想太多,我有個問題不知你們想過沒有,這套劍法如此詭異,可以說並非正派的劍法,既然那位白衣前輩教你這套‘孤戰十二’卻為何不教你心法,這是為何呢?”楊玉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這個我倒沒想過!”謝好不禁迷茫起來,是呀,像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說句實在話,謝好實在是不太相信。
“這還用說嗎?這肯定是教這套劍法之人故意藏私,想乘機觀察你的修為,如果你沒有過人的本領,他就將你收歸手下,如若你能夠獨自駕馭這套劍法,那證明你有著特別的能耐,他很可能會藉機除掉你的,再說,這套劍法的確是可以影響人的個性,很容易引起人的殺機的,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就會在不經意間被人控制了心神,這種情況我是深有體會的。”楊玉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練完劍,來到了大家的身邊,並接過了話頭岔嘴道。
“海哥,你可不要危言聳聽呀,這,這不太可能吧!”謝好被楊玉海的話嚇得有些失常,謝好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點他是深信不疑的,而白衣人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太合常理,哪有人無緣無故地教你劍法的道理,而楊玉海的話也正是謝好所顧慮的,畢竟也是經過大風大浪之人,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好哥,你也不用擔心,那人不是與你約定在一月之後,再來考驗你嗎,到時候,你只管藏拙不以真氣馭劍不就行了!”周明倒是在幽影處經過這些天的煅煉知道了隱藏實力和藏拙的重要性。
“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我們還是來練劍吧。”在周明的拉扯下,謝好和楊玉海二人又開始練起孤戰十二,而楊玉宣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