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件事他極為看重,否則也不會這副表情,如查這件事情不是比較嚴重的話,他是難得出面來解決的。
鷹雪收回了神識,將黃勇超悄無聲息地制暈,然後他自己則坐在地上靜靜地調息起來,雖然他心裡比較好奇,可是他並不想去窺視截天的行動,既然截天讓他迴避,肯定是有原因的,何況只要截天找到真正的原因,肯定會告訴他事情的真相的,如果能夠讓他知道的話,截天一定不會隱瞞自己的,既然遲早都會知道,不如安心地等待訊息。
雖然鷹雪不是有意識地窺視截天,可是從黃勇超身上那流露出來的那股巨大的能量氣息,他是能夠完全感受得到的,當然這種龐大的能量根本就不是黃勇超所能夠發出來的,而是截天所發,能夠讓截天如此傾盡全力施為之事,鷹雪還真是不多見,難道黃勇超體內的這兩道禁制就真的這麼厲害嗎,鷹雪都有些不敢相信了。想到此處,鷹雪擔心截天和黃勇超二人有失,不敢再調息,而是緊盯著面前的黃勇超,怕他有什麼不測。
黃勇超雖然人在昏迷之中,可是從他臉上的痛苦表情完全可以看出,他現在受著極大的煎熬,臉上的肌肉都已經開始抽搐,臉色雪白,豆大汗粒不怕從地額頭之上冒出,真如截天所說,如果不是鷹雪將他弄昏迷的話,恐怕他真的發抓狂,饒是如此,他的手腳還是不由自地擅抖不已。鷹雪也不知道截天究竟在幹什麼,雖然他想知道,而且也有這個能力感應得到,可是他還是強忍了下來,沒有動用神識察看。
能量不斷地增強,黃勇超的痛苦也越來越重,頭上青筋暴起,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擅抖,牙齒緊咬,口中已經滲出了絲絲的血跡,看來是由於用力過度,牙齦的血管都已經被壓爆,渾身上下都被汗水給溼透,黃勇超所受的痛苦那是可想而知的,不過,目前他人還未清醒,這一切都還只是無意識的動作,如果他萬一清醒了過來,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了。
這事還真想不得,鷹雪剛剛為這個擔憂,黃勇超的眼皮便豁然睜開了,這還是人的眼神嗎,連鷹雪都感到有些心悸,一雙猶如野獸般赤紅的雙眼,似乎隨時都要擇人而噬的模樣,令人不寒而粟。
鷹雪被眼前的異樣給嚇了一大跳,正在精神恍惚之時,突然傳來了截天一陣急促的叫聲:“鷹雪,黃勇超已經受了這個刺激,他快要發狂了,你立即用天髓心法幫他減輕痛苦,同時禁住他的手腳,以免他免動,影響到我!”
“是!”鷹雪聽完之後,不敢怠慢,立即將一股真氣輸送到黃勇超的體內,同時,禁制了黃勇超的手腳四肢,以免他亂動亂跳,影響截天破除禁制,鷹雪的真氣猶如一陣清心劑注入到黃勇超的體內,有了鷹雪的相助,他清醒了許多,可是這並沒有因此減輕他的痛苦,他只感覺自己的腦中似乎有人用杵在搗一般,一刺刺鈐心的疼痛,令他生不如死,剛才倒還好一些,他處於昏迷之中,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他已經清醒了過來,感觀意識也恢復了正常,如此一來,這種痛感更甚,這根本就已經遠遠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痛苦的範疇,現在,他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受這樣的煎熬了,這種念頭一出現,黃勇超的心神頓時大亂。
鷹雪和截天當然感受得到了,這處於一種微妙的精神世界,一旦主人放棄了意識,那他的心神必定大亂,引起了大範圍的波動,如此一來,鷹雪的真氣便執行不暢,截天更是糟糕,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真氣。
鷹雪當然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了,他立即在黃勇超的耳旁大聲喝道:“七少,堅持下去,成敗在此一舉,你什麼都不要管,保持一種空靈的狀態,儘量不要去想,意念隨著我的真氣流轉,或許這樣能夠幫你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