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腕遞到了李宛兒的嘴前,李宛兒還在猶疑之際,便被曾昭立強行捏開了嘴巴,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一股血腥的鹹澀液體便流進了嘴裡,來不及表示感激,也不及急說什麼,鮮血很快就流滿了李宛兒的嘴巴,這可是熱乎乎的生命之源,李宛兒沒想到曾昭立會說到做到,她就是再如何冷漠,此時,她亦只有含著淚不停地吞嚥著曾昭立身體裡流出的熱血。
不知是曾昭立的行動感動了李宛兒還勢血中所含的醉情酒與靈花仙汁的解毒功效發揮了作用,李宛兒,吸吮了一會兒之後,身體不再僵硬,她掙扎地推開了曾昭立的手,並撕下自己的衣服為曾昭立力包紮起來,她的行動雖然很慢很僵硬,可是曾昭立完全能夠明白她對自己的感激之意,奪過布條,曾昭立示意李宛兒立即調息,傷口由他自己來處理,可是李宛兒卻似乎不領曾昭立的情,又重新搶過了布條,她一定要親自動手包紮,曾昭立知道她很要強,也沒有勉強,靜靜地享受著這個冷麵小女人的片刻溫柔。
“你看什麼?”李宛兒似乎感覺到曾昭立在看著她,蒼白的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
“其實你笑起來挺好看的,幹嘛整天冷冰冰的,讓人看到就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底之下升起,耍酷,我看沒人能夠比得上你。”曾昭立的語氣又變得調侃起來。
“威嚴不足,何以服眾!我乃是堂堂秘魔門的門主,豈能跟別人一樣,有許多的事情是已經註定的,自從被師傅收歸門下之後,我就沒有笑過,我生活在一個冰冷和怨恨的世界裡,我感受不到人間的溫暖,何以有笑容!”李宛兒也不急著療傷,而是靜靜地躺在曾昭立的懷中語氣幽然地說道。
“秘魔門門主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可知道我與鷹雪曾經是什麼身份嗎?”曾昭立見懷中玉人嬌羞可愛,不由自主地撫摸著李宛兒那頭細膩柔滑的特別白髮,輕輕地問道。
“你們不是水玄門的弟子嗎?難道還有其他身份不成?”李宛兒好奇地問道。
“我乃是邊陲國的大將軍,而鷹雪則是天衍神劍主人,亦是邊陲國國王,你或許還不認識鷹雪吧,他是我們兄弟最敬重的人,也就是在不夜星城把你從終極刀戰訣的結界之中救出來的那個人。而水玄門的那仨老頭只是我們掛名的師傅而已,其實說到師傅,鷹雪才是我們真正的師傅,他才是真正的王者,不過,他可沒有你那種什麼所謂的威嚴,但是我們所有的兄弟都對非常的尊敬。在人治與法治這二者之間,我們選擇了人治,其實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雖然很微妙複雜,但是也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可怕,以制度來約束人固然重要,但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何必把一切弄得這呆板死套呢。”
“或許你說得對吧,只不過沒想到你竟然是邊陲國的大將軍,真是意料之外,那個艾啟鷹雪也不簡單,難怪我根本就無不是他的對手,他這麼年輕就能夠當上邊陲國國王,真是英雄出少年,有件事情你能不能告訴我?”李宛兒幽幽地問道。
“說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曾昭立信誓旦旦地說道。
“水玄門的重壇到底在哪裡,為何師傅找了百年都未到查到?你能告訴我嗎?”李宛兒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期待。
“你,你不會是用苦用計來詐我吧!這一招我曾經看到鷹雪在北三省之時曾經用過,不過,如果你真能夠如此委屈自己,我老曾也認栽了,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水玄門的總壇到底在哪裡,只有那三個老頭知道,我們根本就沒去過水玄門,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只能這樣對你說,這也是事實!”曾昭立看著懷中的李宛兒不禁起了疑心,如果李宛兒是來訛他的,那這個李宛兒的心機也太可怕,曾昭立的警惕心立即上升,不過,他委實不知道水玄門的總壇到底在哪裡,水氏兄弟又沒跟他提過。
“沒想到你有時候也夠聰明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