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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縱現在是歸心如火,他知道如果不立刻趕回去,父親與義兄二人肯定會方寸大亂的,天縱也知道他們的擔憂,如果自己真的被雷鳴押在陣前,以死相逼他父親,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到底是什麼,這是天縱最不想見到的事情,所以,現在他必須馬上趕回軍營,讓他父親與義兄二人放心。
天縱的運氣實在是不錯,因為他昨天並沒有冒失亂闖,故而他只是在森林的邊緣,並沒有進入森林深處,否則,今天天縱可能就不會這麼快走出來了。
天縱躍上樹頂,他現在是急於趕回家,至於什麼誓言不誓言的,他早就已經拋到腦後了,舉目一看,找準了方向,朝著森林外面急奔而去。
對於天縱的迴歸,大家都抱以疑惑的態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之人,怎麼能夠從這麼一群窮兇極惡的流星殺手之中逃出來,此事實在是太過蹊蹺,而且,抓天縱的還是雷鳴,沒有理由白白地放天縱安然回來。
謝鎮國和王永斌二人也是感到迷惑不解,原以為天縱可能是凶多吉少了,至少他們父子的再次見面可能會是在戰場之上,天縱當然是被雷鳴押為人質,威脅他們二人投降,最後的結果天縱很可能就是死在自己手中,對於這點謝鎮國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如若父子二人真的在戰場之上見面的話,謝鎮國會狠下心來,毫不猶豫地將天縱當場射殺。
謝鎮國與王永斌二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天縱竟然會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毫髮未損,這件事情可真是令他們二人感到奇怪,當然還有別的可能,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謝鎮國面色凝重地把天縱帶回到了大帳之中。
“天縱,現在就只有我與永斌二人,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話,不要有半點遺漏,如若有所欺瞞,別怪我不念父子之情。”謝鎮國滿臉煞氣地說道。
“是!父親。”天縱還是頭一次見到謝鎮國如此嚴肅的表情,不由惶恐地答道,雖然他們父子一向是聚少離多,雖然謝鎮國嚴肅,但是對天縱對是非常的疼愛,從來都沒有責罵過天縱,只是天縱自己對謝鎮國感到有些敬畏。
“義父,天縱還小,你別這樣像審犯人似的,他會被嚇壞的。”王永斌看著天縱那害怕的樣子,便急忙摟把天縱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此事你別管1”謝鎮國沒有理會王永斌,轉頭繼續對天縱說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回來的!”
“我是跑回來的!”天縱惶恐地答道。
“胡說,你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從那些人手中跑出來,除非他們都是死人,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答應雷鳴,作他的奸細,他才放你回來的,是這樣的嗎?”謝鎮國的語氣令天縱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往背上直竄。
“不是這樣的,我是中途趁那些流星殺手不注意之時偷跑出來的。”天縱聽完了謝鎮國的話,不由大聲辯解道,原來父親一直以為自己是答應了雷鳴的條件,來這裡作內應,才會被安然放回來的。
“那你說說看,你是怎樣跑出來的,快說!”謝鎮國是個軍人,作為統率,在這軍營之中,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親人,這並非是他絕情,只能證明他是一個絕對的職業軍人,以國事為重,無國哪有家。
“天縱不要怕,將事情的經過慢慢地說出來。”王永斌知道謝鎮國的脾氣,雖然他知道自己同情是因為天縱是他的兄弟,但是謝鎮國如此對待天縱,他作為天縱的兄長,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是從他們手中跑出來的,我,我……”天縱有些難以啟齒。
“猶豫什麼,快說。”
“我把所有的流星殺手都擊敗了,便自己跑了出來,事情就是這樣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