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像之下盤座著三個鬚髮皆白,頗有仙風道骨的老者。
“年青人不驕不傲,舉止得體,看來我們沒有找錯人,師弟們,你們覺得怎麼樣!”居中的那位老者對著其餘的那兩位老者輕聲問道,似乎剛才他已經觀察了鷹雪許久。
“稟師兄,我看了半天還是看不出這名年輕人的底細,難道他的修為真的已經進入煉氣還虛的至高境界,或者是我走了眼?”左邊的那位老者疑惑地問道。
“大空師弟,你怎麼看?”中間的那位老者的眉頭突然皺了起,語氣亦頗為不悅。
鷹雪又不是聾子,三位老者的聲音再輕,他也能夠聽得一清二楚,知道這三位老者正在觀察自己,而直到此時,鷹雪才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右邊的那位老者竟然正在酣睡,看他那模樣,還睡得正香呢,與旁邊那兩位老者相比,真是有夠滑稽的,鷹雪剛才倒是沒注意,沒想到在這神聖莊嚴的地方,這老頭竟然能夠熟睡,這份修為,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很好,很好,歡迎歡迎!真是個不錯的年輕人,沒想到也是個光頭,真是奇怪。”右邊的那位老者被叫醒後,立即條件反射式地站了起來,逕直走到賈慶的面前熱情地說道,他那猩松的睡眼告訴鷹雪,這個老頭還未完全清醒過來呢。
“師傅,弄錯了,他是賈蛋,不是鷹雪,這位才是!”陳風在一旁乾著急,他這位大空師傅,平時就是這樣,像一個老小孩一樣,做事經常出格,讓他這位徒弟很是沒有面子。
“我知道,我是先歡迎賈蛋嘛,再歡迎鷹雪,你以為我真的老糊塗了,我比誰都清醒,賈慶這個大光頭誰不認識,還要你來告訴我!”大空責怪完陳風之後,又輕輕地對賈慶說道:“光蛋師侄,你上次的那個什麼蜜真是好吃,給你師叔再弄點來怎麼樣!”
“光蛋師侄?!這個名字有意思!”鷹雪聽了之後,頓時輕笑不已,真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這陳風如此,就可以猜出他師傅是什麼人了,沒想到這個大空竟然比陳風更加有趣。
“師弟,不得胡鬧!”中間的那位老者輕喝了一下,這位寶貝師弟老是出狀態,真是拿他沒辦法,他與左邊的那樣老者同時站了起來,走到了鷹雪面前,對著鷹雪施禮說道:“大空師弟過於失禮了,請鷹雪施主見諒,老道大虛,這是敝師弟大悟,多謝施主百忙之中來此荒山,老道三人感激萬分,施主請這邊坐。”
“三位大師太過客氣了,晚輩有幸來天閣一走,實乃是晚輩的福氣,大空師父乃是性情中人,不拘俗禮,這份修為晚輩自嘆不如。”鷹雪對這個大空印象倒是很深。
“你也叫我大空師傅,不錯不錯,既然這樣,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聽說光蛋師侄說,你身上有不少寶貝,分我一兩瓶靈花仙汁吧,怎麼樣?怎麼樣?”大空剛睡醒正被饞蟲所誘,一聽鷹雪也叫他師傅,立即不客氣地叫道。
“呵呵,大空師傅既然開了口,晚輩又怎麼能吝嗇!”鷹雪還以為大空要什麼寶貝,原來是靈花仙汁,這個他倒還有許多,鷹雪沒有猶豫,立即拿出須彌戒,從裡面拿出了兩瓶靈花仙汁遞給了大空。
這位大空大師還真沒有跟鷹雪客氣,一把抓過來之後,立即收進了懷中,然後又涎著臉說道:“聽說醉情酒好喝,能不能讓我嚐嚐?”
鷹雪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既然別人開了口,他又不好意思拒絕,立即又拿出了兩瓶醉情遞給了大空,沒想到大空接過酒之後,用鼻子一聞,便有些不開心地說道:“這兩瓶酒怎麼不對呀,一瓶有數十年了,另一瓶才五年以內,強烈要求換一瓶,五年的味太淡,不好喝,不好喝。”
“師弟不得胡鬧,天閣內不能飲酒。”大虛見大空實在是有夠過份,不禁拉下了臉來。
大空對著鷹雪輕輕說道:“我回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