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帶著六位鬚髮皆白,各持法器的老道站在院中央,他們的臉色很是凝重,熔岩穿山甲的來歷他們很是清楚,而觀中所供奉的乃是三清祖師、四大天師與開元道觀的創始人開元子祖師等尊神的塑像,雖然他們很是心疼,可是卻無力阻止熔岩穿山甲的瘋狂舉動,不過幸好,這傢伙的注意力被引到了塑像上面,開元道觀中的弟子才得以逃出生天,門下弟子已經差不多被送往唐寧教的另一個總壇,俗家唐寧教的所在之地去了。
道觀之中已經是一片狼籍,熔岩穿山甲似乎也覺得發洩得差不多了,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見有九名道士手持法器攔在他的面前,不禁神色一呆,這些傢伙還真是不怕死,竟然還敢與他挑戰,真是自尋死路,看著身後的道觀,熔岩穿山甲大嘴一張,就想把它給燒掉。
“住手!你這個孽障,關了你三千年尚不思悔改,還想在此做孽嗎?今天我等拼死一戰,亦要將你誅於劍下。”天松道人臉色凝重,熔岩穿山甲的厲害之處,他早就知道了,不過,今天這一戰是無可避免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只有將此妖誅伐,方才能息止干戈,此次乃是唐寧教的大劫,哪怕因此而同歸於盡,他亦要全力一搏,他身為唐寧教的掌門,自然是無可退避。
“大言不慚!憑你們這幾個老頭子就想誅滅我?哈哈哈,那我這幾千年豈不是白活了,來吧,來吧,今天讓我把開元子這個老傢伙的徒子徒孫全部吞了,也算是報答他當年囚困我的大恩大德。”熔岩穿山甲又變成了那個紫臉大漢,一臉輕蔑地盯著天松道人,這些傢伙這等修為竟然還在此大言不慚,要將他誅滅,憑當年開元子等人亦無法將他滅掉,只能將他困在東獅山下,現在他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徒子徒孫竟然敢如此狂言,真是不知所謂。
“擺下九宮滅妖陣!”天松子並沒有再廢話,說話間他已經祭自己的那把飛仙,這是一把仙器,亦是天松子唯一倚之為仗的滅妖法器,其他諸人見掌門已經發動了起來,紛紛祭出了自己的法器,將那個紫臉大漢圍在了中間。
熔岩穿山甲連動都沒有動,他雙手抱臂站在中間,斜著臉看著這些傢伙的舉動,好像這一切跟他都無關似的,他只是一個看熱鬧之人,靜候著這九個老頭子在他面前不斷穿梭跑動。
“你們不累呀,跑來跑去的,一點意思都沒有。”熔岩穿山甲邁開了腳步,這些傢伙拿著只顧著指揮著法器在空中飛來飛去,看得他有些鬱悶,他是崇尚武力之人,這些法術類系的玩意,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至少他還沒有發現有一件東西能夠威脅到他,這些空中亂舞的法器,在他眼中何異於破銅爛鐵,根本就不夠看。
“滅魔!”天松子見熔岩穿山甲要走,立即下令發動陣法,瞬間霞光萬道,將陣中的熔岩穿山甲弄得眼花繚亂,法器還未攻近他的身邊,熔岩穿山甲就已經掏出那雙巨錘,對著空中的各種法器一陣亂砸。
叮叮噹噹地一陣脆想,空中的法器被他巨錘擊下不少,熔岩穿山甲身形一陣急轉,眨眼間的工夫,他已經走出了天松子等人擺下的九宮滅妖陣,一臉得意地盯著天松子等人,那種眼神就像是貓戲耗子的神情。
天松子等人臉上一層死灰之色,本以為籍著仙器之助,至少可以與這隻兇獸拼個同歸於盡,哪知道根本就無法對他造成絲毫的傷害,仙器擊在他的黑甲之上根本就絲毫不能侵進絲毫,反而被他將自己等人的仙器寶物紛紛擊落在地,看來一般的法術對他根本就毫無用處。
“沒意思,就只有這點伎倆還敢在這裡胡吹大氣,老子沒工夫跟你們玩了,受死吧。”熔岩穿山甲瞪著一雙緋紅的眼睛,這九個老頭已經基本上失去了鬥志,好歹也算是修真者,正好讓他解解饞,補充一下元氣。
“要吃人怎麼也不跟我分享一下,見者有份,咱們一人一半怎麼樣?”熔岩穿山甲正想大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