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事情,晏傕才能如此深刻地瞭解到,城西的錢家是怎樣的黑心。
這兩個多月來,在城西並沒有聽到太多關於錢家的種種,現在他才明白不是受害者不多,而是沒人敢告,而現在接手的這次,卻是被錢家逼得急了。
“先生,先生,你看,這可是不是一個機會啊?”
今日傍晚,那人急衝衝地進了他家門便囔囔,說起有抓著錢家的把柄。
“什麼把柄?可是能一擊即中?”
晏傕畢竟不是訟師,也幫不上什麼忙,但為了穩妥點,還是問得詳細。
“今天我在霄雲樓打探訊息時,正碰見錢家管家在那佈置著,說是今晚要和那個新來風沙渡的方家簽訂合約。”
晏傕聽到方家,手指一顫,滴落了一滴墨汁下來。
“這又如何?”
“就覺得他們那神情看著就是一副算計人的樣子,想想看錢家一貫以來的做法,怕是看那方家財大氣粗又囂張,所以想著法子要把方家扳倒大攢一筆唄。我想,這京城來的方家總有些背景吧,如果方家知道了的話,肯定有辦法治一治錢家!”
晏傕慢慢把那寫汙了的紙給捏成了團,那眼神瞧著陰沉沉的。
“唉,先生,你看是行是不行?”
“不知道。”
“啊?”
“先去看看,他們還在霄雲樓?”
“在的呢。”
晏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