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楚一飛微笑著說道。
“我們不談這些了。反正大叔你沒事就成了。我當不當門主都沒所謂的。”胡一刀笑眯眯地說道,“再說在這兒我也不能每天都吃得到bāngbāng糖,就算要吃,還得去好遠的地方買呢。”
楚一飛哭笑不得,如果讓九娘知道她千辛萬苦在不久的將來得到門主之位之後,而胡一刀不當門主的理由是吃不到bāngbāng糖,不知道該會是怎樣的想法了。當然,胡一刀這麼想,楚一飛是很能理解的。在這個小丫頭的時間裡,恐怕很少有東西能跟bāngbāng糖和薯片媲美。就連柳寡fù都對這個小丫頭吃不胖的體質相當的敬佩和羨慕。要知道,柳寡fù若是哪一餐吃多了,都會做適當的運動來消耗熱量,可這個小丫頭呢?她整天都捧著薯片吃,卻還一點兒都吃不胖。身子骨好得不像話。
楚一飛躺在chuáng上跟胡一刀閒聊,胡一刀則是細說著在藥王門生活的這些年的有趣的故事。
“大叔,我還記得在我十歲的時候,我就學會了游泳,那時候我跟九娘經常會下河去mō魚,但因為師傅不准許我們下水,理由是我們太小,下河的話,極有可能大tuǐ抽筋而導致被溺死,可是那時候我們怎麼會知道死亡的恐懼呢?所以我和九娘還是會經常下河,當然了,我們抓了魚之後,都會很怕師傅打我們,然後我和九娘就把魚拿來紅燒、熬湯、或者清蒸,然後師傅就不會那麼生氣了。不過有時候還是會打我們的屁股。”胡一刀躺在楚一飛的懷中,目光痴呆呆的盯著天huā板說道。“大叔,為什麼師傅會想要殺我呢?難道那個什麼殘普真的比我還重要嗎?師傅以前雖然也會教訓我,懲罰我,可是我心理是知道的,他心裡還是會很心疼我的。為什麼?為什麼師傅會忽然變得這麼狠心呢?”
說著說著,胡一刀那雙黑不溜秋的大眼睛裡卻是流出了眼淚。她以前都不怎麼去想師傅的事兒,她的世界是純淨的,沒有太多灰暗的顏sè,而在柳家的時候,她每天都可以跟女僕們玩耍,在房間又可以做最喜歡的事兒,煉製毒藥。她的時間都排擠得很滿了。可這次回到藥王門,她卻不可遏止的想到了這些事兒,而作為還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她有怎麼壓抑得住這些悲痛的情緒呢。
所以,淚水猶如斷線的珍珠一樣,使勁兒的往下流了起來。楚一飛見狀,很溫柔地緊了緊她的身軀,替她拭擦臉上的淚珠,柔聲說道:“丫頭別哭,大叔以後會好好照顧你的。”
心中有點兒無奈,當初也的確是被藥王給刺jī壞了,而且從他的這些舉動來看,他是真的打算殺了自己和藥女的。否則楚一飛也絕對不會痛下殺手。至於胡一刀不能理解的,楚一飛卻是可以理解。殘普對一個浸yin中醫數十年的老中醫來說,意味這一輩子的榮耀或者是財富。只要跟中醫搭邊的行業,恐怕都不會對殘普有任何的抗拒力。畢竟,這匯聚著百年來先賢的心血,同樣是他們耗盡一生打造出來的絕世寶典。如何不讓藥王發狂似的想要得到這份殘普呢?或許,藥王在藥女年輕的時候,也是有對她寵溺或者是心疼的,可是,藥女對藥王來說,遠不如殘普來得重要。甚至於,楚一飛堅信,即便藥女是他的親生女兒,為了威脅自己,藥王也會果斷的放棄——
利yù燻心的人,往往是不能用常理推理的。楚一飛深知這樣的人是極其可怕的,他也努力把手著自己內心的那一份堅守。不論何時,都不會突破這個界限。他知道一旦有了第一次突破,第二次第三次總會到來,到時候,一旦失去了信仰,人也就徹底的失去了道德和品格。那會兒就跟藥王沒有任何的區別了。
“既然你要照顧我一輩子,那你為什麼不讓我當你的妻子?”藥女淚流滿面地仰起頭,楚楚動人地望向楚一飛說道。“要是哪一天我嫁給了別人,你豈不是就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