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後,楚一飛咧嘴笑道。
“晚安。”譚月平靜說道,頓了頓,又道。“路上小心。”
“chuáng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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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秦青剛替秦老爺子拭擦身體,並將他安放在chuáng上休息。見楚一飛回來,略顯黯然的臉蛋上浮現一抹微笑:“約會還成功吧?”
“——”楚一飛有點委屈,點了點頭,問道:“他——怎樣了?”
楚一飛喊不出外公,他無法喊一個從出生到現在,就沒見過的男人外公。不是他天性涼薄,而是實在沒這個心情。恐怕換做任何人,也無法喊一個從沒見面,即便是血脈上有直系關係的男人外公。
見他如此,秦青也沒介意,略顯苦澀道:“休息了,但身體狀況很差。”
“沒事兒,不是有兒子在嗎?”楚一飛柔聲說道。“媽,我會治好他的。”
“你真有辦法?”秦青嬌嫩的臉蛋上掠過一抹好奇,拉著他的手坐在沙發上,詢問道:“老媽不去打聽你的sī事,也不想過問你的醫術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高超,但有一點你必須告訴老媽。你真的有把握治好他?”
“有。”楚一飛點頭,並不因為老媽問出這句對中醫來說,很扯淡的話。凡是無絕對,即便是簡單的感冒發燒,也沒哪個醫生說十足能在一天或者兩天治好你。畢竟,病情除了需要治療,還需要病人本身的恢復素質。
“那我就放心了。”秦青頓了頓,又問道。“秦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這次肯讓我帶來外公,一方面是不認為我們能治好他。另一方面,他還不敢真的跟我鬧翻。”
“什麼意思?”楚一飛眨了眨眼睛。
秦青微微一笑,柔聲道:“事到如今,老媽也沒什麼好隱瞞你的。這麼說吧,雖然我離開秦家,但不代表我能跟秦家徹底脫離關係。老頭子當初在我離開後,便立下遺產,不管我他萬年歸老後秦家如何,我都能佔據三成財產。不管我要不要,這一份產業都屬於我。”
楚一飛暗暗咂舌,忐忑問道:“三成的話,大概能有多少錢?”
“十幾億應該是有的。”秦青滿不在乎道。
“——”楚一飛差點一個跟頭從沙發上載到,見他這個德行,秦青捏了捏他的臉蛋,戲謔道。“怎麼樣,知道老媽也並非làng得虛名的秦家小公主了嗎?”
“——”楚一飛略顯不滿道。“你這麼有錢,還總是huā我的,於心何忍啊?”
“胡說八道。”秦青撇嘴道。“老媽一泡屎一泡niào把你拉扯大,huā你點錢還心疼啊?”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楚一飛苦笑不跌,問道。“這就是秦德不敢跟您鬧翻的原因?”
“嗯,不過坦白說,要我拿回那三成遺產,也是麻煩重重。再者,我本身沒多大興趣,原本打算安逸度過餘生。但秦德居然敢對老爺子下手,那我也不能給他面子了。”秦青面sè變得有些難看。
“老媽,你對秦德瞭解的多嗎?”楚一飛好奇問道。
“還成。”秦青點頭。
“那你覺得他今晚的舉動,正常嗎?”楚一飛問道。
“不正常。”秦青平靜道。“他雖然囂張跋扈,但絕對不會沒腦子。其實我也想不通,他為什麼會在壽宴上向你下手,這根本不符合邏輯。首先,他即便他能當場讓你出醜,他也沒什麼面子。況且,我兒子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這不是給你表現的機會嗎?其次,以他在京華市的勢力,要整你簡直易如反掌,我能對他的基業造成一定威脅,可整體上而言,他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根本不用打自己臉面。”
楚一飛皺眉,沉思片刻,問道:“那他這麼做,究竟是因為什麼呢?”
“我哪兒知道,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