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立刻臉色恐慌地吼了楚一飛幾句之後便噔噔上樓去了。而這個時候,楚一飛也是上樓而去。老媽說得沒錯,楚一飛這段時間的確是有點兒憋壞了。先不說別的,單單是在局子裡過的那段太監生活,就足夠讓楚一飛看見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這一路回來的時候,路邊的女人全都是禍水級的美女,讓楚一飛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柳寡婦早已洗白白了躺在床上。她跟楚一飛的關係是已經公認了,所以睡一張床上,沒人會介意,當事人也更不會尷尬和難為情。而這個時候,當楚一飛瞧見身材火爆的柳寡婦趴在床上看書,他就有點兒把持不住了。而其實最為重要的一點卻是,柳寡婦那一頭如瀑的黑絲披散在床上,給人活色生香的感覺。
“快去洗澡。”柳寡婦忽然轉過頭來,一臉媚笑地說道。“洗澡了奴家好好伺候官人。”
“——”楚一飛惡狠狠地吞下了一口唾沫,飛快地衝進了浴室。
一屋子的旖旎味兒從床上擴散開來,伴隨著楚一飛粗厚的喘息跟嫵媚女人的嬌媚聲此起彼伏,使得整個屋子都充滿了yin靡的味道。在楚一飛一陣衝刺將憋了數月之久的精華噴薄而出之後,有氣無力地躺在了因為亢奮而浮現一抹潮紅的柳寡婦軟綿綿的身上,兩人的身上滲透著汗水,水**融一般纏綿在床上,柳寡婦趴在楚一飛強有力的胸膛上,很是嫵媚地說道:“是不是太久沒碰女人了,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幹勁?”
楚一飛邪惡地笑了笑,手掌在她的翹臀上輕柔地捏了幾下,笑眯眯地說道:“是不是太久沒碰男人,所以有點兒把持不住了?”
柳寡婦倒是直白,一點兒也不覺得尷尬,很是認真地說道:“反正沒你憋的慌。”
兩人就這麼躺在床上,打情罵俏了一會兒,便是有些睏乏了,緊緊地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楚一飛起床的時候沒叫醒最近睏乏無比的柳寡婦,其餘幾個女人也都在睡覺,除了彥麗起得早之外,也就楚一飛跟著起床了。打了個招呼,楚一飛出門有事兒,彥麗也得出門,故此便在街頭轉角的老字號豆漿店吃了早點,末了跟秦青很熟的店老闆還調侃著楚一飛笑道:“一飛啊,這是你的女朋友嗎?真漂亮。”
楚一飛略顯尷尬,付賬了便逃離了豆漿店。
彥麗跟了上來,卻是一臉平靜地問道:“我讓你很沒面子?”
“——”楚一飛覺得這橋段太耳熟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表情古怪地說道。“倒也不是,主要我還是怕你不好意思。”
“我看不好意思的是你才對吧?”彥麗很是不屑地說道。
楚一飛語塞,也沒再說什麼,本想給彥麗攔計程車的,卻發現不遠處開來了一輛楚一飛知道是軍紀營的專用車,也就不再麻煩,跟彥麗打了個招呼,便攔計程車離開了。他要去的是公司在京華市的分部,大港跟馬英俊都在那邊等候了,楚一飛過去的時候,兩人都在辦公室喝著咖啡,聊著天。
馬英俊就是這樣一個人,不論是在任何地方,又或者是在任何環境下,他總能很快的適應過來。而且從來不端架子,不管你是一個討飯的,還是一個億萬富豪,他基本上都保持了他個人的特色,見楚一飛到來,馬英俊咧嘴笑道:“楚總,這一大清早就滿面春風,看來昨晚是得到了愛情的滋潤啊。”
楚一飛尷尬地笑了笑,擺手說道:“少調侃我,我是來談正事兒的。”
馬英俊隨後又是將臉色一板,認真地說道:“誰調戲你了,柳寡婦這段日子可是為了你的哪點兒破事到處找路子走關係,你要是對不住她,沒能滿足她,就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