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舉辦舞會的是學校一處室內館場,人很多,四面八方都擺置了sè彩斑斕的燈泡,流光閃爍,給人一種五光十sè的感覺。
場內更是俊男靚女眾多,女孩們打扮得或清純、嫵媚、活潑、奔放,各種打扮都有,看的男生眼huā繚luàn,當然,格調基本還算健康。跟馬英俊喜歡去的那種場所有著天差地別。畢竟是學生,哪怕骨子裡已經壞了,卻也不太好意思在神聖的學校做出太出格的事兒。
所謂舞會,並非每個學生都會參加。大多是自認有姿sè,有底子,和敢拋頭lù面的。大學培養不出太多人才,卻能培養出百分之九十的宅男。這是眾所周知的。敢來參加舞會的,多數是學生會成員或是平時就比較熱衷於集體活動的學生。其實楚一飛對這種舞會完全沒興趣。一方面他對跳舞興趣不大,另一方面,有這功夫不如多研究新藥方。但譚月既然要來,他也只能跟著。
當然,對於譚月為什麼要來,他也搞不清楚。按道理來講,譚月不像這種喜歡拋頭lù面的女孩,不是她覺得這樣掉身份,純粹是不符合她的性格。
她的行為搞不懂的太多了,楚一飛也懶得費心思去想。就當是繁忙的工作之餘,舒活一下漿糊的大腦。
音樂悠揚,光芒四shè,不少男女已經湊在一起跳舞。
楚一飛卻跟譚月坐在一張桌子上,略顯尷尬道:“其實我不是太會跳舞,只會簡單的快慢三拍,不如你另外找個男人去跳?”
譚月吸了一口飲料,臉上沒什麼表情,也沒說話。
起初是眾多學生一起跳,到後來,對舞蹈者的要求高了,不少男女敗下陣來,偌大的舞廳內,只剩下不到十對男女。就在楚一飛忐忑而緊張時,譚月起身,望向楚一飛道:“去跳舞。”
楚一飛表情僵硬,如果現在有個地洞,他肯定願意鑽進去——
“牽著我。”譚月伸出修長手指。
楚一飛硬著頭皮而上,虧得他見過大陣仗,即便擺明了會出洋相,他也能做到面sè如常。跟他所經歷的那些事兒比起來,現在的舞會就太小兒科了。
譚月帶他,慢慢騰挪到中央位置,嫵媚光芒下,譚月就像白雪公主一樣,微微仰起頭,凝視楚一飛那張清秀卻不是那麼英俊的臉龐,微張著紅chún,眼bōmí離。
楚一飛也被她感染,雖然不太會跳舞,但功夫底子在這兒,也不至於出醜。再加上楚一飛的名氣和譚月的美貌,他們註定是最受矚目的一對。
就在楚一飛和譚月都沉浸在這份溫馨與甜美中時,譚月身軀微微一斜,若非楚一飛出手快,譚月極有可能摔倒。
力道很大,是從譚月後背傳來的。楚一飛調轉角度,將譚月護在一旁,迎上撞譚月的人。
是一個長的很漂亮,卻也很尖酸刻薄的女人。她先是向譚月道歉,而後很冷嘲熱諷地說道:“譚大美女,我還以為你真那麼金貴,那麼不可一世呢。沒想到也搭上我們學校出名的小富豪啊?”
楚一飛眉頭微皺,譚月則是一言不發。
這美女據說也是四大美女之一,緊隨譚月排名第二。雖然譚月對這種無聊的名次沒興趣,卻不代表這位美女也沒興趣。尤其是她身邊的男人,也是學校的公子哥之一,跟錢大項一個級別。當初追過譚月,碰了釘子,只能求其次泡第二名的美女。對於此,美女和她旁邊的男人都對譚月不太爽。男人是遺憾中帶點憤怒,女人則是怨恨。她知道,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譚月主動扔掉的。
而她現在還不是跟楚一飛這個學校很出名的小富豪在一起?有錢是有錢,可跟自己的男人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此時不埋汰挖苦,更待何時?
“譚月,真不知道說你沒眼光還是太傻。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