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肯定腫的跟饅頭似的。”楚一飛本來是很無奈地說出這句話,但說出來之後卻發現這句話實在太邪惡了。
“本來就是小饅頭,難道你還沒看清楚嗎?”柳寡fù的臉上chūnsèdàng漾,像一個極具風塵味道的女人。
“——”
晚飯當然不是柳寡fù做的,楚一飛只會做蛋炒飯,並且還有可能炒糊。廚娘替他們做好晚餐,便退下了。三個人吃的還算津津有味。藥女在楚一飛的強行遏制下,戒掉了吃飯時間吃零食的壞習慣。但眼前這些食物,雖然豐富且可口,藥女卻仍然不是太喜歡。按照她的原話是,這些食物看起來好吃,吃起來卻不咋地。如果我會做飯,肯定能做出比這些更好吃的。
當然,即便她有心,柳寡fù也不會讓她做。萬一不小心把某些吃下去就七竅流血的毒藥撒進鍋裡,要死人的。
藥女吃過晚餐就去看天線寶寶了,柳寡fù卻tiǎn著嘴chún,嫵媚道:“我們去唱歌好不好?”
楚一飛不知道她怎麼忽然有這個雅興,但還是點了點頭。搞的人家走路都走不穩,說起來,楚一飛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的。
來到唱歌房,螢幕上放著哥哥張國榮的影片,這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男子,他眉目如畫,擁有一身的貴族氣質,獨特的魅力是許多藝人羨慕又嫉妒的。
楚一飛向來不怎麼追星,但對這位魅力驚人的歌手兼影帝級藝人有很大好感。他的歌楚一飛大多會唱一些。只是他公鴨嗓子未必唱的好聽罷了。
柳寡fù挑了一首歌曲,把麥克風交給楚一飛,笑眯眯道:“我給你點征服,可是給你面子了喲。”
楚一飛哭笑不得,但還是接著麥克風唱了起來。好歹——人家是第一次,自己不是第一次。理論上而言,還是佔便宜了的。
幻變的一聲,默默期待一份愛。踏過多少彎,段段情路也失望。我不甘心說別離,仍舊渴望愛的傳奇。不捨不棄。無恐長夜空虛風中繼續吹。風裡笑著風裡唱,感jī天意碰著你。縱是苦澀都變得美。天也老任海也老。唯望此愛愛未老。願意今生約定他生再擁抱…
一首旋律優美的抒情歌,楚一飛刻意壓低嗓音,用溫柔和磁性的聲音唱完,柳寡fù呆呆看著他,眼裡有那麼一絲晶瑩之sè。
也許,這就是老寡fù從女孩蛻變成女人之後的一半明媚一半憂傷。
柳寡fù又點了一首歌,名字叫《風再起時》,她自己唱。
其實張國榮的哥,女人並不適合唱,但這個女人很會以情帶聲,即便聲音壓不下來,仍是別有風味。
“我,回頭再望某年。像失sè照片,乍現眼前。這個茫然困huò少年,原一生以歌,投入每天永不變。任舊日路上風聲取笑我。任舊日萬念俱灰也經過——風再起時,默默地這心不再計較與賓士。我縱要依依帶淚歸去也願意,珍貴歲月裡,尋覓我心中的詩——”
楚一飛聽的很入mí,回想自己唱的那首歌,又回味現在她唱的歌曲,心中有點小感動。同時覺得柳寡fù是一個心思細膩的女人,兩首歌很容易的把感情宣洩出來,並且帶有強烈的暗示。
風再起時
楚一飛明白她在用歌聲述說什麼。何時風再起?他心裡有數。柳寡fù沒直接表達她的態度,很委婉的用歌聲表達了出來。
唱完歌,她投入楚一飛懷中,呢喃道:“從初中到大學,總有不少人追求我,但沒有一個我看得上,年紀越大,越看不上。後來接受家族產業,也沒心思去思考這些。這些年說辛苦也辛苦,說充實也充實。我始終覺得,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走了一條路,就不要後悔。一旦後悔,這條路就走不長了。即便遇到你,我也不後悔以前走的路。假如不是那樣,我怎麼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