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這麼被我打垮?”楚一飛微微皺起眉頭,這跟他學習到的理論知識十分不相符。如果是自己站在史青衣的位置,絕對不可能繼續鬥下去。這根本就是自掘墳墓。他必須清楚一點,他的敵人可不是單純的就柳寡fù和自己,多少人惦記著他呢!甚至於他的合作巨頭,若是認為他實在沒有利用價值,並且極其威脅到他的利益,也會不顧一切摧毀他。
然而,史青衣似乎並沒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他還是我行我素跟楚一飛鬥著。被楚一飛吸收著他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勢力。
除此之外,史青衣醫藥公司鬧的這麼一出,讓華新市的西藥聲勢更是跌到了冰點,而中醫在王定邦等一般老中醫的鼎力支援下,順流而上,大有將西醫打壓下去的架勢。而以華新市為中心,向四面城市的輻shè,效果也是甚大。楚一飛也不知道是誰在搞鬼,史青衣醫藥公司的醜聞一經曝光,媒體就好像吃了偉哥似的,瘋狂的報道。並且還全都是一手新聞,連楚一飛現在擁有一定資訊網也沒提前得知。
從這一點不難看出,背後肯定有人搞鬼,至於具體是誰,楚一飛不知道,柳寡fù也不知道。
按照柳寡fù的原話,他們現在可以走一步算一步,反正,局勢逐漸明朗,對楚一飛和柳寡fù越來越有益,何苦抓破頭皮去想那些捉mō不透的事兒呢?
以目前的局面,即便史青衣再睿智過人,也決計打不了翻身戰了,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選擇講和,並讓出一部分利益,才能平復柳寡fù的憤怒。
當然,憤怒是假,這是華新市講和的規矩,主動認輸講和的一方,必須讓出一定利益,譬如魯關向龍四低頭,他就做出五千萬的讓步,只是龍四要的不是錢,而是他的命。
楚一飛這一整天都跟柳寡fù窩在家裡探討,他們捉mō不透史青衣的想法,也難以想出史青衣接下來會做什麼。但值得一提的是,史青衣從向柳寡fù宣戰到現在,他都沒有在任何公眾場合lù面,他就像忽然失去蹤跡一樣,誰也找不到他,更不知道他目前躲在哪兒。
“太詭異了。”柳寡fù慵懶地躺在沙發上,一雙yùtuǐ很沒淑女風範地擱置在茶几上,懶懶地說道。“以前只覺得史青衣睿智過人,還有著一顆強大的心臟。可這一次真的跟他博弈,才發現他的思維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揣摩的。一飛,你該幹嘛就幹嘛,如果這不是陷阱,你能在這一個月內瘋狂強大起來,放心,沒幾個人敢跟你分一杯羹,他們可不知道史青衣在想什麼,不論如何,史青衣的隨便一個反撲,都足以讓許多大佬灰飛煙滅。”
“那你呢?”楚一飛微笑著問道。“給我保駕護航?”
“差不多。不過到時你可要分我點錢,最好是給我買一枚超級大的鑽石戒指。”柳寡fù美滋滋地說道。“還沒男人送我呢。”
楚一飛知道願意送她的肯定不少,只是沒人敢送而已。而柳寡fù所謂的保駕護航,也只是名頭上的,她主要擔心的恐怕還是史青衣忽然反撲。畢竟,以自己目前的勢力,根本沒辦法承受史青衣的最後反撲。若是沒有柳寡fù護著,楚一飛也不敢肆無忌憚地撲過去。一頭失去獠牙的猛虎,它鋒利的爪子,照樣能把人活生生撕碎,楚一飛明白這個道理。
接下來的日子,原本屬於柳寡fù跟史青衣的博弈,似乎忽然之間變成了楚一飛跟史青衣的博弈。而柳寡fù則退居二線,當起了看官。當然,大多大佬都知道,這所謂的看官,壓力可不比處於前線的楚一飛來得小,他得隨時警惕小心似乎一蹶不振的史青衣兇殘反撲。
一個bī近巨頭的牛掰人物的傳奇人物,絕對不可能真的這麼沒用。哪怕是被門g蔽雙眼到心慌意luàn的底層大佬,也相信史青衣還有後招。
就在楚一飛一戰比一戰獲取的利益多,一度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