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西門皇已經丟掉了臉面。如果不讓楚一飛出洋相,那剛才自己這麼丟人的推搡他的尷尬,如何消除?
“我這個人不想別人遵循事不過三,因為第二次的時候,就已經有可能把自己擺平了。所以我素來不能容忍別人對我的第二次攻擊和挑釁。”楚一飛輕易避開西門皇的一記yīn損攻擊後,平靜地說道,臉上的微笑也逐漸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yīn冷的寒意。
“怎麼,你還想打我一頓嗎?”
砰!
西門皇剛把這句叫囂的話說完,他的眼前瞬間一花,柔軟飄逸的頭髮被楚一飛扯住,身形也彷彿被巨大的牽引力扯動,向一旁的路燈杆子撞去。
砰!
鮮血順著臉龐流淌下來,滴落在逛街的地面上,在橘黃s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妖yàn。而此時此刻的楚一飛似乎並沒停下來的想法,只是不要命的將他的腦袋撞在電杆上,一次又一次。直至西門皇從起初的叫罵到後來因為恐懼而嘶聲求救到最後的討饒。大約一分鐘的撞擊,讓西門皇的腦子彷彿裝滿了大便一樣,渾濁不堪,根本無法做最正常的思考行為。
長鬚一口氣的楚一飛扔下西門皇,點燃一支菸,緩緩蹲下來,咧嘴像西門皇說道:“我早跟你說過了,我素來吃軟不吃硬,你為什麼非要比我讓你丟臉呢?這樣對大家都不好對吧?”
說著,他將手上的血漬在西門皇筆挺的西裝上拭擦乾淨,嘴角微微上翹,說道:“我也沒心思思考你打算怎麼對付我,但既然我已經打了你,我也不指望你能大慈大悲原諒我。不過現在我要去吃宵夜了。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
說完微笑著回到譚月面前,一臉微笑道:“我請你吃宵夜。”
“嗯。”
兩人走後,西門皇跌跌撞撞爬起來。因為腦袋上的疼痛,稍微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牽扯腦袋上的傷口。踉蹌著回到豪華車內,一名醫生模樣的男人立刻開啟了藥箱,取出紗布和消毒酒精替西門皇清理傷口,司機點火開車,副駕駛座上的一名身著ol套裝的性感眼鏡女郎遞給西門皇一個手機,嗓音磁性道:“少爺,電話已經接通了。”
“嗯。”西門皇接過手機,一面忍受著傷口傳來的劇痛,一面保持清醒的頭腦說道。“你猜中了,他果然敢對我下手。”
“傷的不輕吧?”話筒傳來一個淡然的聲音,說道。“早跟你說過,他不是你想的那種軟蛋。這麼挑釁,他肯定不會讓你好過。”
“可是,他居然泡譚月,我這不為你抱不平嗎?”西門皇抽了抽眼角,因為腦門上劇烈的疼痛,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女人一輩子不可能只跟一個男人接觸,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她最後會是我的。至於她之前跟誰在一起,喜歡誰,哪怕是最後是否喜歡我。重要嗎?”那個聲音在這一刻冷厲到有些不近人情。
西門皇撇了撇嘴,苦笑道:“我真是搞不懂你所謂的生活觀,既然想佔有這個女人,就應該趁早。否則到時候會被人家玩爛的。難道你一點兒也不介意她的身體是否第一次在跟你玩兒?”
“我從十三歲就開始玩處女。到現在二十五歲,只玩過一次不是處女的女人,你認為我對那層膜會介意?”男子淡漠地聲音再次響起。“處理完了就過來吧。隨時盯著就成了,現在的他還犯不著大動干戈。先看看他能不能做出一場好戲。”
“成,我處理了私事就回來。”西門皇齜牙咧嘴地倒抽一口涼氣,掛掉電話,衝醫生低吼道。“你他nǎinǎi的再疼痛我,老子讓你斷子絕孫。”
中年醫生頓時戰戰兢兢起來。到是前排的那個秘書打扮的ol女郎微笑道:“少爺,要不要我找幾個人再試探他一下?”在她看來,自家這位少爺拿自己的小命跟那位燕京不可一世的大少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