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被餓死。再者,像馬英俊這夥人,他們只要有了酒,根本就不擔心別的事兒。至於吃不吃,先喝了再說。所以這三天,楚一飛一直在給老約翰進行簡約的緩解病情的針灸,而馬英俊跟石頭卻是幾乎一直呆在藏酒室不怎麼出來。
楚一飛將刺入老約翰身上各大穴道的毫針取出來,這是馬英俊購買回來的一些工具,他其實是很不樂意出去的,因為他在出去的這一個鐘頭裡,石頭已經比他多喝了一瓶好酒了。這讓馬英俊對楚一飛非常的不滿。
在楚一飛給老約翰針灸的時候,他發現這個年過六旬的老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下三十個,其中幾處傷口甚至險些就能將老約翰置於死地,也不知道他當時經歷了多麼驚心動魄的兇險戰鬥。以前看一本言情小說的時候,裡面的女主角說男人身上有傷疤,都是有故事的人。如果按照這個理論來說的話,楚一飛認為,如果將老約翰身上的疤痕都用來講故事的話,估計能寫一本三百萬字都還不夠詳細的小說了。
楚一飛心中除了吃驚之外,還有對這個老人家的一絲敬重。當然了,他並不後悔當初殺了迪恩。任何準備或是正在試圖殺了自己的人,楚一飛都不會有絲毫的心慈手軟。這是馬英俊當初教導他的做人原則。
“呼——被你這麼折騰了幾天,我明顯感覺身子骨更硬朗了,也沒出現噁心反胃等問題了。楚先生,你的醫術果然十分的神奇啊。”老約翰一臉的興致勃勃,拉著楚一飛地手說道。“走,我們喝酒去。”
楚一飛卻是搖了搖頭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喝酒的好,我只能暫時緩解你的病情,如果你想在活得更長久的話,以後儘量還是在喝酒方面節制一些。不為了你自己,就當是為了你的兒子。”
殺了約翰兒子的人在約翰面前說,為了你的兒子。很滑稽,老約翰卻是砸吧著嘴巴,含笑點頭道:“我聽你的,一天只喝一瓶。”
“——”
約翰大步向藏酒室走去,這幾天,他已經很有些崩潰了,尤其是看著醉醺醺的馬英俊跟石頭,他更是氣得牙癢癢,這兩個傢伙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盡挑一些最貴的最好的酒喝,也虧得馬英俊跟他關係著實不錯,而楚一飛又在給他治療,並且讓他看到了希望。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從兵器庫拿出一把沙漠之鷹,朝他們兩人的頭上一人給上一顆子彈不可。
就在約翰進入藏酒室,楚一飛也準備去洗手間洗一把臉精神一下的時候,上面作掩護的小別墅忽然發出一陣劇烈的響動,並且,楚一飛還聽見了開槍的聲音。
叮叮叮——
似乎在掃射著堅硬的物體,而楚一飛卻是知道了,外面的人肯定是知道了這別墅內的秘密,但卻又沒有下來的密碼,所以,才會打算用強來開啟通道——
“他們來了”剛喝了一口酒水的老約翰放下了酒杯,眉頭深深地凝了起來,一臉認真地衝楚一飛說道。“我臥室的床底下是一條通道,我們開船離開這兒。”
沒等楚一飛做出任何的反應,他將馬英俊跟石頭趕出去,然後又是按了一個按鈕,很快的,整個藏酒室居然完全沉了下去,而酒窖表面,卻是一層極其堅固的鐵板。楚一飛看得目瞪口呆,這老傢伙果然是嗜酒如命啊,即便是現在這個時候了,他也還是忘不掉這一屋子酒,生怕被別人破壞掉了。
收拾好一切,又是倒騰了一些槍械彈藥之後,四人便是坐船離開了。而這條小河並不寬大,船在開出不到五百米的距離之後,便是停泊在了岸邊,哪兒卻還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停靠在路邊,約翰棄船上車,驅車離開了這兒。
這一切都在約翰的掌控之中,楚一飛對於約翰的這些準備也十分的驚歎,不愧是久經生死場面的人物啊,即便是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他也能有條不紊的做好一切準備。
“我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