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大隊長來你的警局,是什麼性質的錯誤嗎?”
張局長一下子就慌了,他哭喪著臉,很是委屈地說道:“楚先生,我真的會給您去努力的。您看,現在也不是我說放行就能放行的話,要不這樣,我現在立刻就去找我的領導,跟他去解釋一下您的情況?至少,你得先讓我努力努力啊。”
張局長委屈的要哭了,老子要是知道你是獵鷹特級大隊長,你就算八抬大轎抬我來,我也不會得罪你啊。而事實上,楚一飛其實也並不知道得罪了獵鷹的特級大隊長究竟是什麼性質的錯誤。但是他知道,看對方如此恐懼的樣子,肯定是得罪了自己,後果很嚴重。所以,他乾脆一個勁兒的裝下去,反正,也沒指望能從你張局長的手頭上放行,不管如何,都是要捅到你的領導上面去的。只是,楚一飛很意外的是,自己都已經亮了身份,為什麼他的領導還不肯放行呢?難道他的領導是一個清廉的高官嗎?不能啊,有張局長這種貪便宜的下屬,他自己估摸著也不會是什麼好鳥吧?
當然了,並不是說自己的下屬無恥,領導也就無恥,只不過,以楚一飛對這些人的瞭解,手下有這種貪得無厭的傢伙,這位領導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畢竟,手下貪得無厭,自然是因為上頭更加的貪得無厭,不然怎麼供得起那尊大神呢?楚一飛心裡明白,這事兒非得鬧到上面去才能要個說法。而張局長這邊沒辦法解決,那麼楚一飛就直接來橫的了。但是讓楚一飛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領導居然不怎麼擔心自己是獵鷹特級大隊長的身份。莫非,他的背景也很硬,不怕自己這個特級大隊長麼?
楚一飛不知道,張局長就更不知道了,領導更上頭的事兒,張局長也只是偶爾才能從領導身邊的人那兒聽到一點流傳,至於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那就得自個兒掂量著思考了。反正就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張局長是知道的,領導打算拿自己當炮灰使了。而至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張局長不知道,楚一飛也只有一個頭目。
“我要打一個電話。”楚一飛忽然開口說道。
張局長忙不迭拿出自己的手機,恭恭敬敬地遞給了楚一飛,一臉忐忑的模樣讓楚一飛十分爽快。也虧得是楚一飛有這個身份,有這個能耐,否則換做其餘人,此刻忐忑緊張的也就是被張局長整的人了吧?
接過電話,楚一飛一臉平靜地撥通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號碼,然後默默地等待對方的接聽。
大約響了五次之後,電話終於被接通了。接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彥麗。而楚一飛也正是打給彥麗,到了這份上,又是跟張局長這種官場的老油條打交道,楚一飛第一個想到的人自然就是彥麗了。要知道,她可是很有辦法的女人啊——
“彥麗,我是獵鷹特級大隊長對不對?”接通電話之後,楚一飛放出這麼一句話。
“嗯,怎麼了?”彥麗莫名其妙,在她忙碌異常的時候接到這個電話,這讓她有點兒糾結。這男人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總是打電話問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彥麗覺得,這絕對是一個十足的小男人特有的生活作風。
“如果我被警方的人莫名其妙的拘捕了,並且還對我動粗了,有沒可能送他們上軍事法庭?”楚一飛很是威嚴恐嚇地問道。
“——”彥麗腦子有點發抽,頓了頓反問道。“你以為是個人都能上軍事法庭?誰得罪了你?你不是在京華市嗎?”
“是啊,我就是在京華市,而且被一些警員以我私藏槍械的罪名拘捕了,雖然在拘捕我的過程中我沒有反抗,但他們還是對我動粗了,也虧得你現在看不到,如果你看得到我手臂上的勒痕的話,一定會很心疼我的。”楚一飛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在哪個分局?局長在你跟前嗎?把電話交給他。”彥麗語態驟然變得森冷可怕,就連楚一飛都感到一陣莫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