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勸你好是像我賠禮道歉,好是磕個頭什麼的,我說不定就原諒你了。但如果你拒絕我的話,我就讓我的手下打死你”華安惡狠狠地瞪視了楚一飛一眼,立刻就是放下了狠話。但是楚一飛是那種屈服於yn威之下的男人嗎?曾經有無數人都說要自己妥協或者是讓自己做出讓步,否則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但是後死無葬身之地的恰好都不是楚一飛,而是那些曾經威脅了楚一飛的人們。面對這個有點兒缺根筋的傢伙,楚一飛是一點兒擔心都沒有。只是無可奈何地說道。“我真的不想跟你鬥嘴了,如果你想打的話,就讓你的手下動手吧,如果不敢打的話,我們就走了。這麼多人看著,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距地丟臉呢。”楚一飛是真的有點兒被這個傢伙的樣給逗得有些哭笑不得了。明明是不敢跟譚月斗的,卻是偏偏要跟自己過不去。就算我是譚月找的一個小白臉,你打狗也要看主人吧?打了我,不就是沒給譚月面嗎?而現在的情況卻又是,你手下的這幾個酒囊飯袋恐怕連譚月都未必打得過吧?你還這麼叫囂幹什麼?楚一飛是真的有點被華安的智商給打敗了。
“兄弟們,削他”華安一下就惱羞成怒了,憤怒地跳腳罵道。“打慘了算我的”
他話音一落,先出手的卻是楚一飛,他幾乎只是用了一條腿,站在原地連續幾腳踹出去,卻是將身邊的幾個西裝男給踹飛了出去。幾乎只是電光火石的瞬間,楚一飛身邊的那些西裝男就是已經徹底的飛出去了,並且看他們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樣,恐怕也是直接就失去了戰鬥力了。那華安一下就被楚一飛表露出來的戰鬥力給嚇壞了,見楚一飛似乎想朝自己這邊走來,不由得躲在了那個早已經嚇得花容失色的女人身後,忙不迭地說道:“兄弟,有話好好說,我們不打不相識,不如交個朋友。”
楚一飛聞言,不由得大聲笑了起來,連眼淚都笑出來了。而一旁的譚月也是哭笑不得,這究竟算是什麼事兒啊?哪兒來的這麼逗樂的傢伙,在譚月的記憶中,華安應該多少還算是有點兒底氣的啊?怎麼現在墮落的這麼膽小了?完全只敢仗著人多跟別人叫囂,人一少就立馬求饒了。真是給他這個圈的那些公哥丟臉啊。楚一飛見他躲避在女人的身後討饒,不由得笑道:“放心,我不會打你,只是想跟你說,讓你身後的那個指揮你的傢伙出來吧。我不會讓你出現很危險的困境逼迫他們出來挽救你,然後以給你報仇的名義打擊我的。”
楚一飛這番話一說出來,華安的表情立刻就是變了又變,就連楚一飛旁邊的譚月也是一臉的古怪,對楚一飛的這番話似乎很有興趣,卻又有點兒搞不懂現在的狀況。但是就在楚一飛的這番話說出來之後,附近不遠處的街角處,卻是忽然就冒出了十幾個身手敏捷的西裝男,從他們剛毅的臉龐和矯健的速度來看,很顯然就不是跟華安身邊的這些狗腿一個級別的。甚至於,在楚一飛看來,那幫傢伙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如果按照譚月對華安的解釋,他跟譚月這個老同學見面,可能做的事兒就是抱抱大腿,拉拉關係,是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大動干戈的。那麼,他這麼像個神經病一樣的亂來,唯一的理由就是他的背後是有人操作的。否則的話,楚一飛打死都不相信像華安這樣的神經病,能活到現在,不被人打死也被人陰死了。燕京城什麼地方?即便你有點家底,可是在燕京誰家沒點兒家底的?即便直系的沒有,八竿也能打到一個當官的遠房親戚,這年頭拼的是背景,而在燕京城的原著名,甚至是那些紅色弟,有哪個家裡一點背景都沒有?既然生在了這樣的家庭,要是一點兒基本的常識都沒有。華安的爹媽估摸著也不敢把他扔在街上,為了避免被人打死,肯定得天天鎖在家裡當寵物養著。
楚一飛笑眯眯地凝視著那群衝過來的西裝男,只是一個瞬間的時間,他們就抵達了華安的身邊,然後站在了他的身後,然後,一個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