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自然是因為楚一飛對於燕京的一切都感到十分的奇跟有興趣,所以他拉著譚月到處跑啊跑,到了凌晨兩點隨便找了一家餐廳吃了宵夜,都還是不太願意回去。U點譚月卻是淡淡地說道:“明天不能玩了嗎?白天也一樣有許多很有興趣的東西,不是一定要晚上能把這兒玩一遍的。”他似乎對於楚一飛這樣顯得有些幼稚的做法十分的不滿,臉上也沒有太大的表情。當然了,即便楚一飛做了再讓她感動和興奮的事兒,她也不會有太大的表情出來。對於譚月來說,這個世界上能讓她為之動容的事兒,實在是太少太少了。有時候就連她都覺得自己的性格是不是可以改一改,但是每次當她有著這個打算的時候,她都會特別的反感自己,所以也就不得不放棄了。
楚一飛很聽話,並沒反駁譚月的說法,而是吃了宵夜之後,便是打道回府了。因為兩人居住的房間就是在隔壁,楚一飛晚上洗完澡了之後,忽然覺得有點兒無聊跟無趣,不由得想到了就在隔壁休息的譚月,他的心一下就怦然心動了起來。很是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就跑到了隔壁的房間,敲了敲門。
“喂,我是楚一飛,開門啊。”楚一飛的動作有點大,他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譚月不是一個喜歡被人關注的女人,如果自己很躡手躡腳,很小聲地去找譚月的話,她未必會開門。但是這樣大手大腳的去敲譚月的門。她反而會很地給自己開門。果不其然,在楚一飛喊了三聲們之後,譚月便穿著一襲睡裙站在了門口。她的臉上仍然是沒有太多的感情,只是很平靜地看了楚一飛一眼,給楚一飛讓了道路,等楚一飛進去之後,然後關上了房門。
“我睡不著。”楚一飛坐在柔軟的大床旁邊,開啟了電視機,然後卻發現自己原本很興奮很激動的心情一下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其實這倒不是楚一飛有賊心沒賊膽,實在是因為——他發現譚月的床上,擺著一套似乎還沒穿過的內衣。純棉的,白色的,就那麼安靜地躺在床上,而雖然楚一飛讓自己很冷靜很平靜地坐在了床邊,卻還是感覺後背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只絕對不是譚月的,因為譚月就站在自己的旁邊,那張漂亮精緻到猶如世界上頂尖的雕刻家雕刻的臉蛋正默默地對著自己。那麼,那雙猶如犀利目光的發出者,自然就是——譚月的內衣了。
不自覺的,楚一飛覺得自己的嘴巴有點兒發乾,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譚月見狀,卻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反而是從小冰櫃裡給他拿了一瓶綠茶出來,遞給他,然後坐在了他的旁邊說道:“睡不著可以看電視,我去洗澡了。”說完,她很大方地將床上的內衣拿了進去,然後——去了浴室。這一系列動作在楚一飛看來,都是充滿了**性的。別開玩笑了,自己可不是什麼正人君,譚月卻是大大方方地跟自己說,我去洗澡了,你自己看電視。然後,楚一飛自然會想到很多不該想的畫面。後,他的目光洛在了電視上,而且是——收費節目。這一點並不奇怪,楚一飛住過不少的酒店,自然是知道大部分的酒店房間裡的電視,都是有著收費節目的。楚一飛曾經嘗試過一家酒店的精彩節目,精彩程度就不說了,那種在陌生的環境欣賞陌生的演員撐起來的一部陌生的動作片,那種對感官的刺激,是楚一飛很難用言語形容出來的。耳邊聽著從浴室傳來的水聲,眼睛看著電視裡播放的那些五彩斑斕的動作片,楚一飛覺得自己要成為一個變態了。大約二十分鐘之後,水聲忽然之間停止了,而楚一飛也是飛地關上了電視機,在譚月出來的時候,楚一飛雙眼猩紅地衝進了浴室,在譚月略顯得茫然的眼神中說道:“我也去沖涼。”
冰涼刺骨的冷水好不容易將楚一飛內心騰騰竄起的邪火給壓制了下去,裹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卻發現譚月早已經收拾好了一切,打算睡覺了。楚一飛真心覺得這次來譚月的房間是一個錯誤的選擇。現在他沒有喝酒,譚月也沒有喝酒。他知道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