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樣對我……我是無辜的……”
她似乎看到了什麼:“客兒……回來……”
他熱淚滿面,跪在她床頭握住她的手放在臉旁,嗚咽:“我在、我在……我在這……”
她在昏迷中斷續地哭,十幾年的內心交戰掙扎都化作滔滔的淚和斑斑的傷。就這樣在崩潰似的掙扎哭喊中,她已極度虛弱。十幾年來的矛盾早已令她處在瘋狂的邊緣。
到以後,她漸有些清醒。清醒時她冷淡地對他說:“客兒,去練功去!我沒事!”
有時恍惚著,就握住他手,熱切而悲哀地呼喚著曉晨的名字,訴說著永遠的愛戀和情意。訴說著她的悲喜和痴愛。
一遍遍流淚:“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