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伊爾迷只是來陪我熱身的?席巴和桀諾才是真正的決賽選手?
“你就是慕容溪?”席巴問我,抄著手,那一塊塊圓鼓鼓的肌肉好象在跳動著威脅我。
他怎麼知道我的真名,連通知書上都寫的是“江潺潺”啊。一定是小伊告訴他們的……難道說——他們是來找我為基裘報仇的?!
我嚇得語無倫次了,窩囊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個……曾經的慕容溪,已經死了,今天在你們面前的是,是新生的江潺潺……和以前那個女人沒任何關係……”
“你不是她?”桀諾問我
“是的,我不是慕容溪,我不配當慕容溪,你們就當那個慕容溪已經死了吧……”我說的是真話,我這麼貪生怕死的樣子,真不配這個我母親的姓氏……雖然我這樣說的根本目的還是想苟且偷生……
他們父子對望了一下,好象已經為我無語了。
“聽者,慕容溪。”席巴才不管我那些文字遊戲呢,“你告訴我,黑暗奏鳴曲,你還記得多少?”
我沒立刻回答他。
他這樣的問話,使我一下子恢復了理智。我知道了,他的第一目的也許不是取我的性命,否則不會讓小伊和我糾纏那麼久。
我決定賭一把。
“你剛才都看見了,那就是我的能力。憑你那麼聰明的大腦,還推斷不出我到底記得多少嗎?”我冷靜的回答他,還是打了一下太級,沒給明確答案。
結果我立馬從他和桀諾眼睛裡捕捉到了一點讚賞的星火,他們這種江湖老手能露出那麼明顯的表情,顯然有可能是內心激動到了極點。
我詫異了。
“鄰國要取你的性命,因為你破壞了他們生物侵略的計劃。”席巴突然說到,“但是現在你不用擔心,我們改變計劃了。”
他們說完就要離開。
“等等!”我叫住他們,“你們接殺人以外的生意嗎?”
————————————————————————————————
我叫席巴帶我離開,我願意出殺一個人的價錢。
說這話時伊爾迷看著我,我知道他是在向我討債。
席巴同意帶我出去,他研究了金的結界,得出了他的範圍大小,說他們的那魔獸可以飛得高出他的念力控制。
“你去哪裡?”等我把錢財衣物收拾好坐上魔獸以後他問我
“思爾達和流星街西區的交界處。”我說完這話,他們都安靜了。
席巴看著我:“我記得你有個兒子在那裡。”
“是養子,現在已經長大了,我要去會會他。”我也看著他
席巴笑得有點狡詰,我覺得那也許是變化系的特色。他給我一張名片,說殺人打6折。
我想了想,決定問問他們旅團的價碼。
“原則上我們不接這樣的生意,”席巴可謂老奸巨滑,“但是他們若威脅你的生命,你可以打電話給我們來營救你,價錢按威脅你的人數來定,一樣打折。”
“那如果真接呢?”我還是不死心
“每個人價錢不一樣,團長是100億,主力攻擊的窩金、飛坦和富蘭克林、還有剝落列夫是80億,負責情報的俠客、派克、小滴是60億,其他人員是50億,還有,偽團員不在此列。”
家主就是家主,我不得不佩服他對每位團員的準確定價。但是他的話很明顯是忽悠我的,我記得友克鑫的時候他們父子為了60億還和庫洛洛打呢。
而且,席巴知道西索是偽團員。不過為什麼剝落列夫的價格和飛坦一樣,我真還有點不明白。
我們不一會就來到思爾達,席巴突然對我說:“等你了結了你的事,若還活著,歡迎來枯枯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