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的咒語在自己的腦海中響起。隨著聲音響起的同時,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死神的虛線出現在張勝的身前。他看了一眼張勝和躺在地上的肛泰,一股零星的魂火從骷髏法師的嘴裡冒了出來,晃晃悠悠的鑽進了張勝的眼眶裡。契約死神搗鼓出一本羊皮卷和一隻黑色羊毛筆,也不知道唰唰的在卷軸上寫了什麼。
看著漸漸消失的虛影,張勝只覺得自己的視海中好像多出了什麼東西,那是骷髏法師的靈魂碎片。
“主人,您的僕從肛泰向您致敬,請問您有什麼吩咐。”骷髏法師悶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為了生存所有的亡靈都得學會屈服。
“別喊我主人,咯得慌。以後叫我爺吧!”好歹多了一個幫手,雖然他還是個殘廢,不過以張勝那半吊子的枯骨再生術興許還能把它斷裂的脊椎接回去。習慣性的捋了一下袖子,卻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亡靈了,不由得堪堪的笑了兩聲。
“主人,我生前是一位亡靈法師,這些事情我自己會做。”肛泰的聲音有些怯怯的,畢竟自己的魂火握在別人的手心,只要一個念頭張勝就能讓他生不如死。
“亡靈法師?”張勝一愣,沒有想到自己誤打誤撞還收了這樣的一個僕從。順手撈過肛泰的下身,粗糙的指骨輕輕的擦上了寬大的盆骨。雖然亡靈是沒有觸覺,但是這種質感還是讓張勝咧開了下巴,貪念的摸上了兩把。“好滑啊!”
第八章愛麗絲的姐姐
站起來的肛泰老實巴交的跟在張勝屁股後面,就連那把骨弓也是由他在拿著。
“還有多少天才能到‘初生日’?”張勝有些急了,他只記得數了六七個腥紅月的次數。結果被一隻六級的殭屍追的雞飛狗跳,等反應過來已經忘了時間。
“爺,還有二十一天啦~!”
“麻了戈壁德!”張勝猛的扭過頭來,狠狠的就抽了肛泰一嘴巴子。“爺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把你的尾音收起來!”這貨帶尾音說話的時候像極了一個磕了西班牙大蒼蠅的怨婦,讓自己忍不住的打著寒戰。
“是,爺!”
肛泰硬生生的將拖出來的音調給收了回去,那天他看見張勝摸著自己盆骨時流露出歡愉的意識,還以為他有那種嗜好。憋屈的望著他,不敢有半點不滿。食腐禿鷲也諂媚的拍打著翅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想去特拉維夫冰原,這一個來回要多遠?”張勝想起血族交代的那件事,他不敢自詡是一個正人君子,但好歹也算的上言而無信。要是把眉心上的那個印記送回去,說不定還有更多的好處在等著自己。說不定子爵的那些同伴會幫助自己解開這個該死的共生契約。
肛泰像個破風箱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的天啦!這個該死的地精腦袋裡究竟裝了些什麼?誰都知道特拉維夫冰原是血族的領地,那些整日用鼻孔看人的血族讓人一想到就忍不住的厭惡。而且還要踏過黑水湖畔還有地精洞穴,這一路上有無窮無盡的高階亡靈。可是礙於主僕契約,肛泰不得不說了出來。“主人,這一個來回差不多要三百個腥紅月升起的時間。”
“哦,那就是一年!”張勝點了點頭,他原本以為特拉維夫冰原離得並不遠。要是去了,恐怕就趕不上枯骨平原的‘初生日’了。
“爺,您的僕從冒昧的問一句。您想去特為拉夫冰原做什麼?”好奇心能害死一隻貓,同樣也能害死一隻亡靈。肛泰縮著腦袋,怯怯的看著自己的主人。不足六英尺的身高像足了一隻矮人,而他那猥瑣的動作根本就和骯髒的地精一樣。
“我簽了共生契約,想把它解除。”張勝白了一眼肛泰,忽然覺得自己的盆骨有些癢,止不住的去撓了撓。可是這股勁好像是刻在靈魂裡的,越撓越癢。
“我日你奶奶的嘴!”
肛泰又倒吸了一口涼氣,當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