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成果都給你們毀了,糟蹋了,知道嗎?”
“我們只知道,”那女的說,“我們已把一些生物同類救了出去。你們這些搞動物解剖實驗的人都是暴君,為一己的私利拿動物作犧牲品。”
“如果你們那樣想,那就是無知的蠢貨。”馬丁真想把面前這兩個傢伙痛打一頓,但他剋制住了。“被你們放走的動物都是一生下就養在籠中的,跑出去免不了一死,而且死得很慘。那些還留在房子裡的也得處理掉。”
那女的說,“即使那樣,也強似遭你不人道的殘害。”
“他怎麼不人道!他怎麼殘害!”伊馮開了口。她的臉氣得通紅,嗓門也高了。“皮特·史密斯博士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他喜愛動物。”
那男的嘲笑說,“我看是當成玩物的喜愛吧。”
“我們反對把動物當玩物,”那女的說,“那是一種主僕關係。我們認為動物的權利和人權是相等的,而且,不允許僅僅為了讓人過得更愉快、更健康就把動物禁錮限制起來,折磨它們。”她講得有條有理,沉著自信,聲音中似乎還有堅定的道德信念。
那男的說,“我們還相信一點:人不比其他動物高明。”
“就你們兩人而言,”警官說,“我看這話倒也不錯。”
馬丁對那女的說,“你和你們一夥狂人破壞的科研成果,再搞又要花幾年時間。這期間,成千上萬甚至幾十萬堂堂正正的人需要一種藥來改善他們的生活境遇,但你們剝奪了……”
“好,拯救動物軍團幹得好!”那女的插嘴進來,衝著馬丁惡狠狠地說,“聽說咱們幹得成績輝煌,我高興極了。你所謂的科學研究,我叫做野蠻的暴行,要是你們再搞,我希望你們都不得好死!”
“你這瘋子!”伊馮尖厲地叫出聲來,她伸手向前衝去,霎時間大家怔住了,不知是怎麼回事,接著只見伊馮撲向那女的,用指甲狠抓她的臉。
馬丁和警官趕忙插身進來,拉開了伊馮。
拯救動物的女人也尖叫起來,“這是人身傷害!人身傷害有罪!”她臉上有兩條紅色指甲痕,一條已滲出血來。她對兩名警察要求說,“把那臭女人抓起來!必須告她傷人罪!”
“抓這位女士?”警官面有難色。他瞟了伊馮一眼,見她在哆嗦,氣昏了似的。“為什麼要抓她?我沒看見她打人。”他向警察使了個眼色,“你呢?”
警察回答說,“我沒看見,長官。我認為這犯人臉上的傷痕是她開籠子時被動物抓傷的。”
馬丁挽住伊馮。“咱們走吧,跟這種人說話白費口舌。”
他們剛轉身就聽到警官在問,“現在可以理智一點了吧?把你們那些同夥的名字說出來。”
“滾你的蛋,巡捕。”那女的說。
本特利隨馬丁、伊馮出去,對他們說,“那兩人要坐牢。”
伊馮說,“啊,我希望那樣。”
所長要她放心,他說,“會那樣的,會把他倆和拯救動物軍團已在坐牢的其他犯人關在一起,那些人搞了類似的襲擊。那批傢伙自以為是殉道者。
關於他們的情況,我讀過不少報道。估計在全國他們有好幾百信徒。”接著他愁悶地說,“很抱歉,我應該有所預見的。”
“我們誰都無法預見,”馬丁嘆了一口氣說。“明天我們清理一下,看還剩下點什麼。”
七
研究所裡令人沮喪的清理工作花了人們好幾天時間。結果據馬丁估計,“爭取動物權利”者的這次襲擊使工作倒退了兩年。
從屋外焚燒的材料餘燼中,搶救出一些分類資料,但不是很多。後來奈傑爾·本特利向馬丁報告,“那些古怪案犯顯然知道他們要獵取的東西以及那些東西的所在。這意味著他們在所裡有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