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半仙坐在房間中,拘謹地望著花姐,想說什麼,可又不敢說。哼哼,誰讓他給自己算卦,說自己跟李哥成不了了?葉雨婷跳過去,問道:“半仙,你有沒有算過,你跟花姐的姻緣呀?”
賈半仙老臉變得通紅,喃喃道:“這個……這個事情可是不能隨便亂算的,我……少爺,你們忙著,我回屋休息去了。”
花姐回頭瞪了半仙一眼,然後又跟李霖說了一下傅青衣的情況。傅家沒有住在嶺南市內,而是在嶺南市南郊外的一處山林中,那裡地勢險峻,層巒疊嶂,每當清晨起來,都會籠罩上一層煙霧,若隱若現,宛若仙境。
山林中,再往南,有通往越南的山道。一般情況下,走這條山道,是不會被緝毒人員和警務人員追查,所以,馬幫的人跟傅青衣的關係很不錯。每年,馬幫都會給傅青衣大量的錢財,算是過道費。
李霖問道:“馬幫的人怎麼樣,勢力大嗎?”
花姐沉聲道:“大,很大,馬幫在整個東南亞的勢力都很大,尤其是在越南、寮國、柬埔寨、泰國、緬甸等國的境內,都有不小的勢力。馬幫人是沒有什麼厲害的功夫,但是人數眾多,他們都擅長槍械,還十分團結。真的火拼起來,不亞於一支部隊。”
“哦?這麼說,剛才在豐收節上,那些頭戴妖魔鬼怪面具的人,十有八九是馬幫的人了?”
“有可能,不過,我們怎麼可能會得罪到馬幫呢?”
正說話間,一個人疾步跑了上來,沉聲道:“少爺,老闆娘,外面有傅家人求見。”
還真是快呀,李霖擺手道:“有請。”
沒多大會兒工夫,一個身材瘦高,穿著一身青色長袍的青年走了進來,他神情高傲,進入了房間中,連正眼都沒有瞧李霖一下,問道:“誰是李霖?”
在嶺南,青色長袍可不是隨便亂穿的,這都是傅青衣的嫡系。走到哪兒,都是備受尊敬。
拽什麼呀?李霖笑道:“我就是李霖,有何指教?”
那青年將一封信遞了上去,傲然道:“這是我們二爺給你送的帖子,邀請你一敘。”
李霖哦了一聲,問道:“二爺?不是傅青衣?”
那青年目射寒光,把手握到了腰間,冷聲道:“請你放尊重點,信不信我讓你當場血濺三尺。”
王寇大笑道:“跳樑小醜,也敢來我們在這兒得瑟?傅青衣,我就叫了,你讓我血濺三尺呀?”
“放肆。”在嶺南,傅青衣簡直就是神人一般的存在,甚至於有一些封建迷信的人都供奉著傅青衣的牌位,對他十分敬仰。如果有人站在大街上,高呼傅青衣的名字,會立即引起軒然大波,那些傅青衣的信徒們,會一擁而上,將那人給撕個稀巴爛。
人就是這麼瘋狂,不信佛,不信教,但是他們信傅青衣。
那青袍青年抖動著手腕,一把長劍已經刺向了王寇的胸口。
王寇微微一閃身,笑道:“怎麼,傅青衣這麼沒有家教嗎?讓你們動輒就殺人的?”
那青袍青年見王寇竟然閃開了自己的劍招,劍招一變,更是凌厲,唰唰唰連續的幾劍,招招不離王寇的身體要害部位。看來,他是真想一劍取了王寇的性命。王寇也不還手,連連躲閃,在李霖身邊閃過的時候,那青袍青年突然間劍鋒一轉,劍尖刺殺到了李霖的咽喉,又快又急,狠辣無比。
沒有任何的徵兆,卻沒想到,李霖突然間一伸手,兩根手指夾住了那青袍青年的長劍,然後輕輕一彈,那長劍立即盪漾了出去。
李霖微笑道:“兩國相交,不斬來使。你收起劍,我不難為你。”
那青袍青年面色微變,突然又是一劍如毒蛇吐信般刺殺了過來,怒道:“我要替我們大少爺報仇。”
大少爺就是傅元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