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的一下全紅了。
她整個人都快冒煙了,西薄雨卻特別淡定地翻了一頁又一頁。相睢也津津有味地看著,臉上全是賊笑。
“喲,還有一本吶!”
江月趕忙搶過來抱在懷裡,西薄雨面無表情地朝她伸出一隻手。
蹲在地上的江月緊張地嚥了一下口水,只好將手裡的寫真集雙手奉上。
看完兩本寫真集後,西薄雨盯著江月“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喜歡這些東西。”
江月十分委屈“我是一個非常純潔的alha,這些東西都是陸更少校給我的,我都沒看過!”
西薄雨明顯不信,冷笑著說道“沒看過?”
江月的腦門上冒出了一層細汗,謹慎而小心地說道“就看過一點點。”
撒謊。
她其實把這兩本寫真集翻來覆去看了個遍!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日是老色批,終身是老色批!
相睢在一旁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一臉迷惑地說道“不是吧西薄雨,大家都是alha,本質上都是老色批,你整這麼嚴肅幹嘛。”
西薄雨把寫真集放在江月的書堆上,神情淡然“我嚴肅麼,是江月自己心虛了。”
江月“”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心裡很虛就是了。
好在終端響起了一聲提示音,原來是他們大三上學期的新課表更新了。
江月趕緊低頭讀課表“形勢與政策、戰略分析、精神力應用訓練、精神力技巧訓練、實戰對練、心靈冥想、虛擬演練。”
相睢“更側重精神力訓練啊,這兩個科目的課程排的好多。”
晚上江森他們三個歡天喜地的回來了,還給大家帶了一些津未的土特產——一種奇酸無比的小酸棗。
江月吃了一個後就戴上了痛苦面具,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江森笑到直不起腰“哈哈哈,這其實是給懷孕的人吃的,我覺得提神醒腦的效果比西薄雨的薄荷糖強!”
庫裡說道“期末特供是吧。”
白望說道“這玩意可不好吃,我還是吃薯條吧。”說著他從書包裡拿出一包薯條,剛
開啟包裝袋,一隻透明的海鷗突然飛了進來,一頭扎進白望的薯條袋裡。
海鷗這種鳥非常賤,人生的終極夢想就是去碼頭搶薯條。
白望把海鷗從薯條帶裡薅出來,一把將它扔了出去。
“這誰的精神體啊這是!”
庫裡攤手“以後我們得讓精神體輪流守門了,津未校區什麼樣的奇葩精神體都有。”
江月把自己的金雕召喚出來,這隻一米半的金雕體型依舊非常圓潤,好在有個雕樣,帶出去也不算丟人。
晚上江月去水房洗漱,她開啟水龍頭的時候,一隻透明的小鯨魚正趴在水池裡玩水,體型只有半個手臂那麼大。
江月用手往它身上潑水,小鯨魚快樂地和江月玩耍了起來。
洗漱完畢回寢室的時候,江月又看見一隻透明的蝴蝶在走廊上翩翩起舞,一隻透明的蜻蜓跟在蝴蝶身後,繞著它轉著圈圈。
一隻透明的小老虎從2708寢室躡手躡腳地走出來,匍匐門口緊緊盯著蝴蝶,兩隻厚實的前爪突然動了一下,隨後一個飛撲,瞬間就把把成年alha手掌那麼大的蝴蝶叼在了嘴裡。
一時之間搞不清這是軍校宿舍還是動物世界。
小老虎跑回去跟相睢邀功,相睢特別頭疼地掰開小老虎的嘴,語重心長地教訓它“崽啊,說了很多次了,不要隨便捉人家的精神體,和爸爸一起玩球不好嗎?”
江月說道“你當它是狗啊,天天讓人家撿球。”
蝴蝶虎口脫險,驚魂未定地飛出了2708,江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