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月幡然醒悟。
她現在,衣著整齊,正把相睢按在茶几上,一手反剪相睢的雙臂,一手按著相睢的尾椎。
相睢他,一/絲/不/掛,正被她按在茶几上,發達的臀大肌正明晃晃的對著她。
這踏馬
江月心虛不已,嘴上還要硬撐:“相睢你怎麼天天搞黃色,我只是懷疑你被異變種寄生了而已,你的體質這麼好,代謝速度那麼快,藍胚素的影響不應該這麼深。”
相睢鬆了口氣:“你不早說!什麼叫我搞黃色,敢情都是我的問題,你就清清白白?”
江月紅著耳朵罵他:“就算搞aa戀,我也找西薄雨那樣的,我的審美還沒有偏差到這種地步。”
她一邊口吐芬芳,一邊檢視紅痣,這一細看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顆痣的顏色和質感都不太對,比起紅痣,更像一個嵌在肉裡的紅色小水泡。
江月抬起手指按了按。
相睢趴在茶几上吐糟:“這感覺也太奇怪,明明是在做一件很嚴肅的事,老子卻感覺自己被你玷汙了。”
江月拍拍他的後背:“你這塊的觸感不太一樣?”
相睢:“什麼不一樣。”
江月:“特別q彈。”
相睢生氣:“你踏馬調戲老子!”
江月解釋:“我不是我沒有,其他的地方都是正常觸感,只有這顆紅痣的觸感非常奇怪,那感覺就像一個眼珠長在了裡面。”
肉眼可見的,相睢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密恐患者見了會當場昏迷的程度。
相睢顫抖的伸手摸去。
和江月說的一樣,那一塊的觸感確實與眾不同,就像就像一個眼球長在了裡面。
相睢回過神,臉色慘白的看著江月:“你怎麼發現的,難道你的屁股上也”
“別瞎說,我不是,我沒有。”
江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知道我聽覺敏銳,我發現你的心跳和呼吸聲變的越來越緩慢,特別像藍胚素吸入過量的症狀,距離我們離開基地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即使恢復速度慢,也不該這麼慢。”
“相睢你太粗心了,你就沒察覺到異常嗎?”
相睢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我倒是沒想過,因為在巨坑裡我的精神力和我哥的融合了,所以消耗很大,我以為昏睡是正常的。”
江月倒是沒想過這一層。
相睢又緊張的摸了一把屁股:“我先聯絡我哥,看看我哥他們有沒有被寄生,然後我再聯絡基地,給咱倆好好檢查一遍。”
江月一直低著頭,沒有反應。
相睢懟了她一下,好奇道:“你怎麼不說話,被嚇傻啦?”
江月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眸裡寫滿了滄桑。
她幽幽問道:“相睢,你家裡有草莓果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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