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前遞了遞。
西薄雨沒有動,江月又捧著枝條往他身邊遞了遞,眼神殷切,滿含期盼。
西薄雨有些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如果他有罪,請用法律制裁他,而不是站在森林裡又在此時此刻遇到一個讓他編條草裙遮蛋的alpha!
他的太陽穴有些抽痛,看著衣衫襤褸的alpha,他本能的想要調頭走掉,可是念在這麼多天被她照顧的份上,他終於還是心軟了一瞬間。
他面無表情的接過女alpha手裡的枝條,回想起曾經看過的野外求生的知識,其中就有一期在專門講求生者在野外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時如何用枝條編織草裙保護重點部位。
萬萬沒想到會在今天用上。
西薄雨的記憶力很好,幾乎達到了過目不忘的地步,回想起編織手法後就蹲在地上給女alpha編草裙。
女alpha看起來粗枝大葉粗糙的不能再粗糙,可是摘的枝條都特別柔軟。
還挺會生活的。
江月蹲在他旁邊催他,聲音緊張兮兮的:“西薄雨,你快點啊,我聽見他們的腳步聲了,這些人來林子裡找我們了,離我們越來越近了,你快點快點,我不想這樣出去見人,我江月還是要臉的!”
其實多一條草裙也沒太多用處,西薄雨忍了忍,不忍心打擊她的自尊心,一邊加快速度編草裙一邊說道:“你把頭髮整理一下,像個瘋子a。”
江月一個機靈,迅速整齊她亂糟糟的頭髮。
“哎呀呀,我的發繩丟了,從褲衩上扯下來綁頭髮的布條也丟了,唉,我不該梳長頭髮的,這也太難打理了把我的天啊!”
她一邊神經兮兮的嘟嘟嚷嚷,一邊齜牙咧嘴地扯著頭髮。
當西薄雨手裡的草裙完工之後,江月的頭髮終於理順了,她從褲衩邊那裡撕下一塊藍色碎花小布條,把一頭灰色的長髮紮成了一束高馬尾。
西薄雨大惑不解:“你不能撕你的背心嗎?”
江月把草裙圍在身上:“再撕就要露肚臍了!”
西薄雨更加不理解:“露肚臍怎麼了,你一個alpha還怕露肚臍?”
江月不假思索的說道:“那怎麼行,露肚臍會著涼的,風灌進肚臍裡會宮寒。”
西薄雨露出一個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指著江月的肚子:“你,宮寒?”
江月猛然抬眼,一臉呆滯。
西薄雨無語,轉身往回走。
森林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江月用她的聽力判斷出有四個強大的alpha正在往這裡趕來。
她繫好草裙,特別憂傷的跟在西薄雨後面往前走。
不知道西薄雨在心裡怎麼想她,不會把她想成一個變態吧?
不會吧!不會吧!
她扭扭捏捏地拽住了西薄雨的衣角,湊過去小聲問道:“你不會把我想成一個變態吧?”
西薄雨看她一眼,淡淡說道:“這還用想?”
江月舉起三根手指對月發誓:“我跟你講哦,我可是很純潔很純潔的孩子!”
西薄雨冷哼一聲:“alpha這個物種黃成什麼樣了,你這話有說服力嗎。”
江月狡辯:“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是出淤泥而不染!”
西薄雨發出一聲短促的嗤笑:“你出淤泥而不染?那我寧願相信大染缸能染出一條白綾。”
江月正要挽尊,西薄雨看她一眼,語氣涼颼颼的,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你敢亮出你終端裡的收藏夾嗎?”
江月啞火了,結結巴巴:“啊這”
西薄雨搖頭往前走,森林裡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江月立刻轉移話題:“他們到了,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49天了,49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