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完,到了小區門口後門衛壓根不讓江月進去,江月只好又發了個通訊把相睢喊了起來。
相睢穿著恐龍睡衣罵罵咧咧的趕過來。
“江月你最好真的有事找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他罵罵咧咧的領著江月走進了他家的大別墅,大別墅靜悄悄的,江月問道:“你家人呢?”
“都出去了,他們一年都回不了幾次家。”
話音剛落,相睢就被江月按沙發上了。
刺啦一聲,他身上的恐龍睡衣被江月撕開了一道大口子,兩片飽滿緊實的胸肌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相睢半眯的眼睛完全睜開了。
被江月死死按住的他在沙發上發出猛虎咆哮:“江月你幹嘛!”
江月把他上半身的睡衣扒了下來,相睢驚恐抱胸努力往後縮,色厲內荏的喊道:“江月你給我清醒一點,老子可是alpha!是alpha!老子是直a!直a!”
江月心急火燎,大罵:“你給我老實點,直a又怎麼樣!”
相睢瞳孔地震,抬腳踹向江月,江月抬腳踹向他的屁|股,一把將相睢的恐龍睡褲扒了下來。
動作非常粗暴。
可憐的相睢只剩下一條藍色的四角內褲,他驚恐無比的拽著內褲,渾身肌肉高達一米九的北方壯a見勢不妙,終於開始結巴了:“你、你、你、要、要、要怎樣?”
江月的灰眼珠盯著相睢的四角內褲。
萬一眼珠寄生在相睢的屁股上呢!
雖說男女有別,但生命價更高啊!
她猶豫了一會,最終,江月的魔爪還是伸向了相睢四角內褲。
相睢絕望了,別墅裡只有他們兩個,他又不是江月這個人形兵器的對手,就算他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他的。
就當被狗咬了吧。
相睢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江月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脫下相睢的死角內褲,她咬牙,說道:“你自己脫!”
相睢更悲憤了:“你他媽還要老子自己脫!”
江月怒吼:“你沒長手嗎!”
相睢:“”
他暴躁的脫下了四角內褲,一把將內褲摔在地上,暴跳如雷:“脫就脫!”
雖然四角內褲只是一塊很小的布料,但穿和不穿的差別還是非常大的。
江月嚥了咽口水,把相睢上上下下全部打量了一遍。
相睢又開始暴躁了:“你他媽什麼眼神,在菜市場挑豬肉吶!”
江月也不落下風,大聲道:“都是alpha,看一眼怎麼了,又不會少塊肉!”
這一看,就在相睢的屁/股上發現一個小紅點。
江月神色凝重的問道:“相睢,你屁股上有紅痣嗎?”
相睢的白眼都快翻到天靈蓋裡了:“誰會盯著自己的屁股看!你有病吧你!大清早把我折騰起來看我屁股上有沒有痣?”
江月怒了:“誰看你屁股,別岔開話題,你屁股上到底有沒有痣?”
相睢仔細想了想,摸著下巴說道:“沒人說過我屁股上有痣。”
江月有點慌了,因為太過焦急也顧不上其他,一把撲過去將相睢按倒,盯著他的屁股上的紅點猛瞧。
被按在茶几上的相睢發出了殺豬叫:“臥槽江月你冷靜一點啊,我們都是alpha,aa戀不會有好結果的!”
江月:“”
有時候,不得不感嘆相睢的腦回路真是山路十八彎。
她忍不住破口大罵:“你有病嗎你?我跟你aa戀!要不要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相睢在茶几上扭動,震聲:“不是江月,你不覺得的咱倆現在這姿勢有很大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