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宣判賠償高額補償金。
江月走出軍事法庭的時候心情依舊非常的平靜,也許在垃圾星的那段日子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所以她現在才變得如此波瀾不驚。
離開軍事法庭的第二天,西薄雨給江月安排了住處,那是伊甸酒店的豪華套房,一晚上20萬元。
寢室裡的其他室友正在補落下的課時,一個個被全息倉的虛擬小人打的鬼哭狼嚎,只有西薄雨一節課沒缺,這才能抽出時間來這裡。
走進豪華套房時,江月擼了一把自己毛絨絨的寸頭,聲音有些顫抖:“西薄雨,雖然我們的交情很不錯,但你也不至於為我如此破費吧。”
西薄雨很淡定:“破費談不上,我一直包年,住軍校的時候這裡也沒有人住,空著也浪費啊。”
這時候是六月二十五日,大一下學期已經快要結束了,歷越的天氣悶熱的很,江月開啟窗子,站在窗前俯瞰海景。
西薄雨走過來站在她旁邊:“我感覺你變了,垃圾星的日子不好過吧。”
江月說道:“還行吧,垃圾星的人都過那樣的日子,我也沒什麼不同的。”
“對了,學校是不是快要考試了,你趕緊回去複習吧,雖然你是學神,但是你也要好好準備啊。”
西薄雨點點頭,他的面板非常蒼白,剔透的冰藍色眼眸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倦色,雪白的下巴有顆紅紅的痘,破壞了軍校校草的清冷感。
對痘痘江月還是很有經驗的,她說道:“下巴起痘是內分泌失調,你要少吃辣多喝水,最好泡點菊花茶什麼的。”
西薄雨抬頭看了她一眼:“你還挺專業,用這招勾搭過多少oga?”
江月豎起兩根手指:“那可沒有,我母胎lo,連oga的手都沒牽過。”
西薄雨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他拿起衣架上的帽子戴好,背上了白色皮質雙肩包。
天氣炎熱,他穿著白色短褲和藍色短袖,露出的手臂和小腿白的晃人,江月忍不住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西薄雨虎軀一震,驚愕地問她:“你幹嘛?”
西薄雨這麼大反應,倒是讓江月很納悶,她撓撓頭說道:“你真的好白,我就想摸一下,看看是什麼手感。”
她的眼神非常坦蕩,西薄雨知道江月的精神體是金雕,她就是單純的好奇,然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摸了一把。
他有些無語,一時間氣的牙癢癢,又不好生氣,就伸手狠狠地擼了一把江月的刺蝟頭。
被摸頭的女alpha像只搞不清狀況的哈士奇——除了帥氣一無是處。
西薄雨有點頭痛,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下次一定把衣服穿嚴實了再來。
“我要回學校複習了,你在這好好待著別到處亂跑,想買東西就在賬單上籤我的名字,等我考試回來再帶他們來這裡看你。”
說實話,江月很想室友們,但並不是很想見他們,這種心理特別矛盾,她自己都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她把西薄雨送出酒店,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坐著電梯回到了套房。套房非常大,景色非常好,推開陽臺的門就能看見湛藍的大海。
但是這又怎樣呢,江月就是高興不起來,她躺在大床上,整個人都喪喪的。
過了一會,她實在無聊就把金雕召喚了出來。胖成球的金雕從空中砸在了大床上,像皮球似的彈了起來。
江月看著這隻球,本來就不怎麼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金雕滾了過來,艱難地用它的喙啄著江月的頭髮,江月嘆氣,伸手摸了一把金雕的肚子。圓滾滾的肚子非常有彈性,江月戳了又戳,手感很像瑜伽球。
江月靈機一動,乾脆在地毯上做起了瑜伽,把金雕當成加大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