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少校好。”
“江月少校好!”
江月笑呵呵地說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這幾位軍官像是聽到了什麼重要的訊息,立即肅正起神色對江月敬了一個軍禮,齊聲說道“收到!”
四位軍官對一個實習生行禮,又引來一大片人的注意。
目送四位軍官走遠後,江月納悶地問她的室友們“他們四個收到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說啊!”
相睢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不怨你,你現在是蟲族腦蟲,位高權重身份敏感,每一句話的每一個字都會被人進行多重解讀。”
江月說道“比如?”
“比如,死魚的眼睛裡閃過一道詭異的光。”江森說道。
庫裡也來勁了“我也舉個例子,文章的末尾那句“藍色的窗簾在微風中輕輕搖擺”表達了什麼樣的涵義?”
江月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白望舉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明白了吧,一切盡在不言中了吧!”
江月說道“那我閉上嘴不說話?”
西薄雨說道“如果你一語不發,人類就會認為你陰沉的臉色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江月說道“那我儘量高興一點?”
庫裡搖頭“那也不行,蟲族腦蟲頻頻露出詭異笑容是為哪般,是人性的缺失,還是蟲性的淪喪?”
江月有點頭大“那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到底該怎麼辦?”
西薄雨默默她的腦袋,有些憐愛地說道“沒關係,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江森攤手,朝著江月擠眉弄眼“嗨呀,人類最高指揮官都這麼說了,那就該怎辦就怎麼辦吧!”
六個人倒是雲淡風輕,可是軍部內部已經炸開了。
四個軍人彙報之後,軍部的高層全都被驚動了,這些人火速召開會議,各個神色凝重地坐在會議桌上。
相柳一臉倦色,他坐在會議桌首位,雷織穿著防護服坐在他的下手位置。
一位中將言辭激烈地說道“腦蟲回來了!這次回來有什麼目的!難道還是想著吞噬人類麼?”
又一位中將字字泣血,嘶聲喊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相柳往會議桌底下瞟了一眼。
雷織正在桌子底下織毛衣,兩根寒光湛湛的毛衣針勾著淺灰色的毛錢,動作快得都出現了殘影。
因為腦蟲和相家淵源頗深,大家都暗搓搓地把目光投向了相柳。
相柳腦子裡都是那兩根舞出了殘影的毛衣針,心不在焉地說道“你們怎麼看?”
盧休溫和地說道“江月今天已經表明了態度,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想她是無意入侵人類世界的。”
相柳點頭“說得對,人類世界畢竟也是她的家園。”
一位上了年紀的中將大聲說道“只是曾經而已,她現在已經不屬於人類了。”
這位中將名叫鄒振德,這是一位觀念保守的老派軍人,他的聲音非常洪亮,震得人耳膜發疼。
雷織的手微微一抖,精密的操作出現了差錯,勾錯了一根毛衣線。
她抬起頭,有點不耐煩地說道“不然呢,我們誰能幹掉腦蟲,你們的爭論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面具後那雙璀璨的紫色雙眸微微眯起,把手裡織了一半的毛衣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她把會議桌拍得震天響,十分暴躁“人類最高指揮官西薄雨是她的合法伴侶,你們就算想幹掉江月人家西薄雨能同意嗎,哪個oa年紀輕輕就想當小寡夫!”
會議桌上鴉雀無聲。
雷織站起來,拿起桌上的半成品毛衣揮了揮“實在沒事幹就向我學習,找點業餘愛好陶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