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他再押注女alpha輸掉比賽,曾經輸掉的錢會乘以10倍回到他的錢包裡。
正當他打算哭哭啼啼地跟女alpha回家時,女alpha用終端碰了一下他的終端,然後就放開他的手腕轉身走了。
蘇孽的終端亮起,賬戶裡突然多出了兩千萬。
活了二十一年,蘇孽什麼妖魔鬼沒見過,但是9號這麼古怪的人還是第一次見。
她有毛病吧,就這麼轉給他兩千萬?
蘇孽大為震撼。
他所有的財富都是各種算計得來的,萬萬沒想到會有這麼一筆出其不意的進賬。
9號又消失了。
蘇孽卻對這個人念念不忘,時刻關注著角鬥場的訊息,望眼欲穿地等待著。
終於在半個月之後,9號又出現了。
依舊一身黑衣,戴著鬼臉面具,這回她的頭髮染成了淺紫色。
蘇孽看完了觀賞賽,又在角鬥場的出口處堵住了她。
他咬著嘴唇,拽著她的衣角怯生生地問道:“我能跟你回家嗎?”
他眼淚汪汪看著她,眼淚說落就落,哭著說道:“你要是不帶我回家,我就要被他們睡了,他們不肯放過我。”
這張臉確實是招蜂引蝶的臉,值得人強取豪奪,蘇孽的話很有說服力。
女alpha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沒有家。”
蘇孽愣了愣,繼續哭著說道:“你騙人。”
女alpha說道:“我生來就是角鬥士,沒有家。”
蘇孽不肯放棄,他趁熱打鐵,乾脆哭著跌進她的懷裡,眼淚大滴大滴落下來,死死拽著女alpha的衣服不肯鬆開。
他哭的很大聲:“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
然後女alpha就帶他來到了貧民窟。
看著家徒四壁的屋子,蘇孽整個人都傻了。
他這個人喜歡算計,做什麼事情都喜歡算計著來,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有規律的,只要掌握了規律,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內,所以他很少詫異、驚慌、失措。
貧民窟的房子大多數都一室一廳,臥室裡只有一間掉漆的鐵床,好在灰色的被褥沒有異味,屋子收拾的也很乾淨,要不然這戲蘇孽是演不下去了。
床是單人床,也就一米二的寬度,睡一個人還行,睡兩個人那就相當侷促了。
女alpha從櫃子裡拿出一套被褥鋪在地上,蘇孽繼續演戲,柔柔弱弱地說道:“我、我睡地上就行。”
女alpha點點頭,把身上的外套一脫就坐在了鐵床上。在蘇孽震驚的目光中,她脫掉鞋子和褲子躺在了床上。
“關下燈。”
蘇孽有點結巴了:“可、可是我還沒洗漱。”
女alpha平躺在床上,說道:“洗漱完關下燈。”
蘇孽再一次愣住了,生平第一次,他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
他去破舊的洗手間洗了把臉,擠出一點牙膏漱口,對著鏡子左看右看。
確實長得很好看啊!這個女alpha是瞎了嗎?
蘇孽回到地鋪上躺下,順便給女alpha關了燈,他躺在地鋪上輾轉難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越想越來氣。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女alpha臉上的面具依舊沒有摘下來。
蘇孽睡不著,在黑暗中小聲問道:“你睡著了嗎?”
“沒有。”
“我睡不著,好冷啊。”
女alpha把自己的被子扔給他,支起一條長腿躺在床上。
蘇孽蓋著兩條被子,身上悶出了一層細汗,茉莉花味的資訊素洩出了一點。
beta的資訊素很淡,不如oga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