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多少局輸得不也是你嗎。」
他身邊的小沙彌掩唇一笑,好看的眉眼彎了起來,看上去比正值韶華的少女還要精緻漂亮些。
「你師父笑我也就罷了,你這個小沙彌竟然也敢笑本皇子。」賀熠氣道。
「四爺與我師父下棋就不曾贏過,還不能讓小僧笑上兩句的嗎?」
空念笑顏如花,看的賀熠心中感慨:若是這小沙彌是個女子,只怕也是世間數一數二的絕色佳人了。
他心裡想著,一面嘀咕道:「也不知你從哪找來這麼個機靈的小和尚,舌燦蓮花不說,長得倒比女子還要好看些。」
空念正色道:「四爺怎能這麼說,若要說當世美貌,還是四爺可當桂冠。君不見這幾年都不流行什麼花魁之類的說法了嗎。」
這話說的有點意思……賀熠頭一次見人這麼直白地誇自己貌若花魁?他正要說話,卻見玄素開口了。
「找你的人就要來了,貧僧在這裡平添無趣,還是先行告辭。」說罷拱手一禮,竟然當真就此別過了。
賀熠一頭霧水,尚不知玄素是何意。而這邊房中幽靜,衛令儀軟軟地靠在榻上,趙西源捧來茶水,將事情經過與她說過。
「所以太子妃她……你趕到的時候我已經暈過去了?」衛令儀道。
「是的。」趙西源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你哪來那樣厲害的掌力,但當時沈靜姝差點誤傷皇后,是你及時阻攔,因此皇后娘娘不僅沒有怪罪於你,反而讓你在廟中靜養,等你好了再回京。」
「至於沈靜姝,已經被軟禁在宮中了,」趙西源道,「你放心吧,她沒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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