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與什麼外面的男子打交道,而此人竟然能到自己院前,顯然是府中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何人?
她當下便問筠書,「那人可有說自己是何人?」
「說是姓徐。」筠書想了想回答。
原來是他……衛令儀心中有了分寸,只是不知道他忽然來找自己做什麼。當下便對筠書道,「你將人帶到前院的偏堂去吧。」
衛令儀人到之時,果然看到堂中坐著一名書生打扮的青衫男子,當下便道:「徐先生,許久不見,不知近日可還好?」
徐京墨抿茶笑道,「徐某今日叨擾,可不是要與夫人寒暄的。」他開門見山道,「徐某有一事相求,不知夫人可知道國公爺近日的事情。」
「徐先生但說無妨。」衛令儀本就一直因為趙西源將最近發生的事情瞞著自己而很是惱火,眼下有人提起此事,她自然要應承下來。
「徐某不過是寒門士子,得國公爺厚愛得以門客之位,所言恐有不慎還望夫人贖罪。」那徐京墨道,「趙家二子回府已經有許多日了,皇上卻一直並無動靜。朝中隱隱有人說皇上忌憚趙家,可是幾日前,皇上忽然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誇二公子可當昔日靖國公之勇。」
衛令儀面上不顯,心裡卻是猛地心生忌憚。皇上此言絕不可能是簡單的誇獎,所謂「靖國公之勇」,明面上是誇趙西從勇猛過人,暗地裡卻是說趙西源當不起這個爵位。
奪爵之心,人盡皆知。
「夫人可是在想皇上此言意在剝奪國公爺國公之位?」徐京墨面沉如水道,「正是如此。天子已有所念頭,想到的人可不僅僅是夫人一人,當下便有不少人拿起昔年衛家與趙家兩門說事,直說夫人您與國公爺在其位,卻不謀其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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