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這麼一句話,所以就乾脆如此這麼晾著她?就算朱禮再怎麼寶貝疙瘩著楊云溪,也不至於說一句都不能說吧?
而且,如今秦家立了大功,憑什麼她還不如楊云溪了?
秦沁絞著被子,咬著牙幾乎都要哭出聲來。不過她哪裡能哭?若是哭了,那成什麼了?朱禮也只會更惱罷了。而且這樣丟人的事情,她又怎麼願意鬧出啦?
就這麼的,秦沁一整個晚上都是沒睡著。
第二日秦沁黑著眼圈兒送朱禮出門。朱禮站在門口卻是沒立刻出去,反而是看著秦沁道:“今兒夜裡我再過來。”
秦沁這一刻心中只覺得複雜無比,又忍不住委屈。眼眶一紅倒是氣哭了:“殿下這是什麼意思?殿下若是不想來,妾也沒有綁著您來——”
‘無‘錯‘小說‘m。‘QUlEDU‘“你想綁也得看做得到做不到。”對於秦沁的委屈,朱禮卻是無動於衷,反而是說了這麼一句話,聲音清清淡淡的,又哪裡有半點的溫情?
秦沁咬著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哭得雙肩都是抽動。
“一,我最恨旁人施壓強迫於我。二,我最不喜你們女人爭風吃醋明爭暗鬥,三,我最討厭婦人多嘴長舌。”朱禮斜睨著秦沁,面上已經不是冷淡了,而是直接的冷漠和凌厲:“秦氏,不要讓我再提醒你第三次。事不過三。”
秦沁一臉茫然:什麼第三次?之前哪裡有?
“你若是依舊不明白你之前幾次三番被禁足究竟是為何,我看我也的確是不必來了。”朱禮輕哼一聲,拔腿就走。
秦沁緊緊咬著牙齒,幾乎是要咬出血來。而心裡的屈辱也是無以復加,更是怒火高熾:楊云溪到底是怎麼討了朱禮的歡心,竟是讓朱禮這樣的百般維護?
楊云溪儼然都快成了朱禮心頭的逆鱗了!破都不能碰!
可是再不甘心也沒有法子,朱禮話都如此挑明瞭,秦沁苦澀的想:或許一開始的時候她就錯了。楊云溪何曾是沒有資格和她比?是所有人都沒資格和楊云溪比才對。楊云溪有朱禮的寵愛就夠了,家世也好,容貌也好,分位也好,哪裡又比得上朱禮的寵愛來得重要呢?
秦沁這頭且不提是個什麼心情。倒是楊云溪用早膳的時候聽蘭笙說起了昨兒朱禮去了秦沁院子裡的事兒。
當即楊云溪微微一怔,心裡也不知是覺得自己猜對了自得感,還是有些不大舒服的在意。
不過這些情緒很快就叫她壓了下去,沒叫任何人看出端倪來:“嗯,這也正常。”
蘭笙卻是嘰嘰喳喳的說下去,有些幸災樂禍:“主子不知道,聽說殿下走的時候,臉上不大好看。秦良娣臉上也沒個笑摸樣。”
楊云溪瞥了一眼蘭笙:“蘭笙,都說讓你沒事兒別出去瞎聽人說什麼流言蜚語。你是不是又忘了?不記得之前那次的教訓了?”
蘭笙想起那回杖殺了也不知多少人的事兒,頓時也是收斂了,吐了吐舌頭,再不敢多嘴了。
楊云溪又警告的看了蘭笙一眼,這才低頭用膳了。只是回頭卻是和青釉道:“青釉,蘭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