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歷史課本中有這麼一個名字。但對於他的事蹟和畫作的價值,腦海中根本沒什麼概念。
不過看著周圍紛紛舉牌出價的人群,顯然這位潘先生的畫在拍賣市場上是真正的搶手貨。短短五六分鐘的功夫,這幅四平尺多一些的水墨畫便已經超過了200萬!
這個數字讓王崢徹底的成了這次拍賣的看客。
“……230萬一次,230萬兩次,230萬三次,恭喜58號先生拍得這幅潘天壽先生的《墨荷》真跡!”
隨著掌聲響起,王崢的眼神也跟隨眾人看到了,此刻正面帶笑容朝四周拱手錶示感謝的58號,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中年人。
“這人叫劉建雄,山/西晉城集團的老總,手底下控制著十二個大小煤礦,家產超過十億。為人好臉面,喜歡附庸風雅,是各大拍賣場的常客。出手大方,尤其喜歡書畫和瓷器!”
聞言,看了身邊的王英一眼後,王崢道:“你認識他?”
“當然,我們可是朋友!”
“朋友?”
王崢對這兩個字表示嚴重的懷疑。
不過,王英並沒有因為他臉上的表情而多說什麼,笑了笑後眼神便朝拍賣臺上看去。
見他如此,王崢同樣不可置否的把目光投向了拍賣臺。
此刻,在拍賣臺兩側的巨型螢幕上已經出現了第二幅拍品。
“……第二幅拍品仍然是潘天壽先生的真跡:《行書**詞》。底價30萬,每次加價不得少於1000元!現在開始競拍!”
這幅潘天壽的作品倒是在王崢的承受範圍之內,不過他並沒有收藏的愛好。所以,對於出現在這次拍賣會上的絕大多數拍品都是看熱鬧的性質,從沒想過自己買下來收藏。
所以,無論是這幅最終價93。3萬成交的《行書**詞》,或者是後面483萬成交的潘天壽真跡《雁蕩紀遊雜詩卷》,王崢都沒有出手。
不過,等到潘天壽的另外兩幅真跡《荷塘翠鳥》以1656萬成交;最後壓軸的《雨後千山鐵鑄成》以1840萬成交後,王崢才真正感受到拍賣場上的揮金如土。
原本他認為自己幾千萬的資產已經算是有錢人了,最起碼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坐在這裡,他才真正感受到什麼才叫真正的有錢。
這些舉著競標牌,毫不猶豫的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往上加價的傢伙,才是真正的富豪。
“我還是差的太遠了!”
第一次接觸到這個階層的生活方式和消費習慣的王崢,此刻內心中真是充滿了感慨。
當然,在感慨之餘,心裡還有莫名的湧現出了一絲嚮往。這絲嚮往,是人類幾乎本能的對於權力和財富的追逐。
因為上午的時間有限,所以等到第一個書畫專場‘雨後千山鐵鑄成’14幅作品全部成交後,時間也差不多到中午了。
下午的拍賣會在一點半開始,相對而言時間比較緊湊,所以很多人並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在吃過嘉德拍賣行準備的午餐後,便回到了這裡。
王崢同樣是這一類人之一。
下午的第一個專場仍然是書畫,不過名字變成了‘黃胄的燃情歲月’。這個專場中拍賣的16幅畫作,全都是長安畫派的代表作家,‘大紅袍’名家之一‘黃胄’的作品。特別是其中一幅反應20世紀60年代中印自衛反擊戰題材的史詩鉅製《高原子弟兵》,更是拍出了讓王崢嗔目結舌的3887萬的高價。
雖然在過往的網頁瀏覽,或者報紙雜誌中,王崢也看到過不少某某畫作拍出幾千萬,甚至上億的超高價的訊息。但從網上看,或者聽,都沒有現在親眼見識來的震撼。
3887萬,幾乎相當於現在王崢的全部身家了!
“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