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好歹她這次也是為了自己,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莫名的感動。
“啊?”芬芳有些不解的看著何昆,都快要下班回家了,什麼事那麼重要,還要到裡屋裡去說,經歷了剛才的這一幕,芬芳對和男人單獨在房子裡相處有了一定的戒備,對何昆亦是如此。
“我……那個……我叫你來就是,又不會對你怎樣。”何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對著芬芳一下子就說出了這句怪怪的話,好像覺得自己就是要對芬芳怎麼樣似的,一下子就感覺難為情起來。
但是他今天必須借這個機會把這件事好好地處理一下,平常要麼沒有時間要麼就是時間不恰當,今天何昆覺得是天時地利人和,儘管快要下班了,他還是想及早處理,說不定今晚還是一個美妙的日子。
芬芳想了一想也是,自己也太敏感了,何臺長怎麼會是那樣的人,要發生事情也早就發生了,不會等到現在,於是點了點頭,放心大膽的就跟了進去。
裡屋是在歌舞廳裡面的院子裡,也就是那天彩霞換衣服的隔壁的隔壁,平常也沒有什麼人會進來,很是安靜,和舞廳裡面簡直就是一個對比,偶爾也會有一些出來透透氣的男人到這院子坐坐抽抽菸。
何臺長讓芬芳進了屋時候順手就把門給關上了,屋裡都拉著窗簾,顯得有些黯淡,甚至讓芬芳覺得有些曖昧,臉一下子又羞紅了起來,覺得有些驚慌失措,她不安的看著何臺長,弱弱的帶著一絲乞求叫道,“何……何臺長。”
天地良心,何昆現在對芬芳完全沒有那種想法,當然也不知道芬芳又這種想法,他背對著芬芳應了一聲,繼續找鑰匙去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盒子。
“芬芳,這是我前幾天買的,也不知道送誰,就想到你了,你拿去吧。”何臺長故意找了一個藉口說道。
盒子開啟後,竟竟然是一個玉。
很青,很亮,很純。
一看就是一塊好鐲子。
“何臺長,不好吧,你不是還有夫人麼,送給她去吧。”芬芳不敢貿然的接受這塊玉鐲子,雖然她芬芳愛錢,但是接了這個桌子,意味著什麼,她還是懂的。
芬芳沒有想到何臺長竟然對自己也是有這種想法的,而且是深藏不露,讓她一點察覺都沒有,開始覺得有些高興,就連臺長這個見過大世面的人都迷上了自己,然後,她又覺得有些害怕,害怕的是現在兩個人共處在這樣昏暗的房子裡,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像那個老闆一樣。
接下來芬芳感到了安心,因為何臺長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依舊只是坐在芬芳對面的床上,這讓她感受到了尊重。
何臺長點了一根菸,在煙霧下的何臺長顯得有些落寞,那種頹廢的樣子是芬芳從來沒有見過的,在大家的視野中,他永遠是一副精明能幹,雖然不會唱不會跳的,但卻把工作搭理的僅僅有條,甚至還讓有點讓芬芳有些崇拜敬仰,他是那麼的會講笑話,會都大家開心,會是不是的給一點關心體貼。
現在他卻……
芬芳也默默的被這種氣氛給感染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有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端著早已微涼的開水,她多麼希望自己是他的一個小女人,安安靜靜的坐在他身邊,給他安慰,可是她不能,對於自己的身份,她還是很清楚的。
她是阿貴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
一支菸抽完後,何臺長似乎眼角都有些溼潤,他拿起被芬芳換回去的鐲子,慢慢的取了出來,強行的給芬芳戴上了,有些傷感的說道,“芬芳,你你別多想,我只是想給它找一個識貨愛惜她的人。”
芬芳現在是真的感動了,她不停地磨砂著手上的玉鐲子,這是她從小到大收到最貴的禮物,確是由別的男人送給她的。
說何臺長對自己沒想法,芬芳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