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歎聲中,張秋生被請進了後面休息室。在張秋生背後鑼鼓齊響,鞭炮齊鳴。熱烈慶祝第一個特等獎產生。
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地將張秋生夾在中間,一個面白無鬚左眼大右眼小的中年人大腿翹二腿地坐在一張休閒椅上,抽了一口煙,再將一股青煙徐徐吐出,然後問道:“說說,你是怎麼摸到這張特等獎的?”
張秋生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也大腿翹二腿扯著嗓子說:“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彩票發行活動作弊了?”
嗯,這小屁孩子怎麼一點不怕?大小眼朝兩個大漢使了個眼sè,意思是給張秋生個下馬威,務必要他怕了才好說話。
兩個大漢一人抓住張秋生一胳膊,想將他從椅子上拎起來。咦——,拎不動!小屁孩咋這麼沉呢?再加把勁,兩個大漢用盡吃nǎi的力將張秋生往上拎。
張秋生猛然往起一站,順手抓住失去重心的大漢,舉起,再朝地上一慣!再舉起,將另一個也朝地上一慣!
兩個體重超一百八的大漢趴在地上掙扎著。張秋生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脫鞋抽大小眼的耳光,慢慢穿鞋;再脫鞋,再抽耳光,再慢慢穿鞋。如此反覆三次,然後坐下。恢復大腿翹二腿的坐姿,對大小眼說:“叫jǐng察啊!外面不是有維持秩序的jǐng察麼?”
沒等大小眼說話,一腳將一個試圖爬起來的大漢踢倒,吆喝道:“我叫你起來了麼?趴下!”然後又扭頭朝大小眼說:“這種公然作弊的行為,恐怕不敢叫jǐng察知道吧?啊!”
這時匆匆忙忙進來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見到張秋生就一楞,然後連忙裝作驚喜的模樣,朝張秋生說道:“咦,張秋生你怎麼來了?”
張秋生也一楞,我在銀林沒熟人啊,這兩人怎麼認識我?我有這麼出名麼?
其中一個男人自我介紹:“我是雷鳴風的二兒子。”哦——,難怪了。
張秋生說:“對不起了,雷二哥,我不知道這是你們設的局,否則我也不會來搗亂。不過既然來了,這個亂還是要搗上幾搗的。”
張秋生這話說得太坦誠了,公然說自己是來搗亂的。再配上呆若木雞坐在那兒的大小眼與趴在地上的兩個大漢,沒人懷疑張秋生的底氣。
雷二公子苦笑著說:“張少,你饒我們這一次。我們小本買賣可經不住你插手。”
靠,雷二哥,你也太謙虛了吧?動靜鬧得這麼大的還說是小本買賣,那我們黃汗淌白汗流的賺幾個錢那叫什麼?俗話說見財有份,你們這作弊的買賣既然讓我看見了,總要沾一點點油水,否則回去要挨人罵。
雷二哥很無奈,只得點頭說:“你中的是一部桑塔拉吧?行,你要車還是要錢?”
當然要錢,我又沒駕照,就是摸得一部法拉利、勞斯萊斯也開不回去。
雷二哥點頭,說:“好吧,算你二十五行了吧?”
張秋生搖頭,不行!還有四張特等獎我還沒摸呢,全部摸來大概值一百萬。幹嘛要你送我?我們向來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雷老二大驚失sè,連忙問:“你,你,你怎麼知道還有四張?”
嘿嘿,哈哈,老夫夜觀天象,七臺山這兒財氣沖天。再掐指一算,特等獎藏在箱子蓋背面。此乃天助我也,不前來取之天理難容。
張秋生不管雷老二與另外一人的痛苦,自顧自的說話:“老夫又卜得一卦,明天還有百萬之資要往我口袋裡跑,後天還有二百萬在等著我。哈哈——”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