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形容詞?忙甩甩頭,把這個荒唐的想法丟掉。忽然見他惱羞成怒的對我說到:“你不要胡說!我哪有承認了?”
我依舊笑著不緊不慢的說道:“那,你沒有否認就是承認了!”見他困窘的使勁想推開我,我則把手越收越緊,見我這樣他竟然要張嘴咬我,幸虧我躲得快,嚇得我立即把臉上的壞笑收掉,這可不能再玩了,我趕忙正色說道,“你想走我也不會攔你,畢竟我們素不相識,但是至少大家也相處了這麼多天了,你不能這麼不辭而別,如果明天墨竹看不到你一定會很擔心的!”
他猶豫的看著我,想了一會兒,堅定地說到:“那我只能對楊公子說聲抱歉了,他是個好人,希望你替我向他說句對不起,我現在有急事一定要走!”
我看著他,忽然開口道:“你就是‘炎子’吧?”看到他一下子變得非常戒備的眼神,我嘆了口氣,麻煩啊!你為何離我如此之近?
穆炎想了會兒才冷冷的說道:“是,我就知道今天從那個說書的那兒說起‘炎子’的故事開始你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了,你想怎麼樣?要把我的內力佔為己有嗎?”
我忽然鬆開了禁錮著他的手,說道:“願不願意陪我喝幾杯?”
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狐疑的盯著我,我衝他一笑,“怎麼,怕我給你下毒啊?”
只見他盯著我看了許久,才問:“我如果陪你喝酒你就放我走嗎?”
我點點頭,起身往廚房走去,從裡面搬了張桌子兩把椅子放到了院子裡,然後拿出今天買的花生米和度數不是很高的桂花酒放到桌子上,請穆炎坐下,然後為他倒了一小盞酒,我只是拿起酒杯示意了一下,自己就一口把酒吞了下去,甜甜的微帶點辛辣的感覺從喉嚨直直而下,只見穆炎小心的拿起酒輕輕的喝了一小口,緊皺的眉頭慢慢張開,然後一小口一小口的把酒嚥了下去。
我自斟自酌的喝下了幾杯酒後,才開口問道:“你今後有什麼打算?我可不想我費了這麼大勁救回來的人那麼容易就被別人解決了!”
他看了我一眼,小口的喝了一口酒,然後才慢慢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按我爹爹臨走時吩咐我地到一個誰也不知道我的地方,重新生活。”
“可是你這頭紅髮是怎麼回事?如果你的頭髮一直是這個顏色很難避開搜尋你的人!”我好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的頭髮在半年以前就慢慢的變紅了,那個時候我正好被今天碰到的那些人遇到,那個帶頭的人很好心的說不在乎我紅色的頭髮,要收留我,我雖然很是懷疑,但是頂著這一頭紅髮實在是很顯眼,而且他們是江湖上有名的青雲派,也是佛家弟子,沒想到所謂的名門正派也不過如此!”他冷哼了一聲,一口喝下酒盞中的酒,繼續說道:“他們先是對我很好,平日對我噓寒問暖,禮遇有加,但是過了三個月後他們的狐狸尾巴才慢慢得露出來了,三個月的時間足夠長,如果說‘日久見人心’的話,很多人都會相信青雲派的人都是俠肝義膽,但是我一向不怎麼愛相信人,因為被騙的次數多了,總得要學著留個心眼。”
我還想聽他繼續說下去,但是他卻伸手把酒盞遞在我面前,我笑著給他倒滿,他仰頭一口喝了下去,想了許久才開口說道:“他們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我的身世,有時候還會找人和我過上兩招,後來見我老是避開這些,在第四個月的時候那個所謂的武林宗師說是要把我收為他的關門弟子,我想多學點武功也好,就假意拜師,不出我所料,他教給我的都是一些傳功的心法,和一些花拳繡腿,我一邊假裝認真的學一邊探查敵情,終於讓我在一個月前逃了出來,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卑鄙的小人竟然暗中給我下了毒,我拼著一口真氣一直警告自己逃的再遠一點,再遠一點,直到前幾天毒性發作我才被你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