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靈怒目瞪向花少,她的師門峨嵋不僅是名門正派,還是名門正派中數一數二的存在,花少那一番話就是指桑罵槐,說她是虛偽小人。 陳子欣又搖頭道:“花少的提議也不行。” 花少頓時笑不出來了,不過皇甫靈卻是得意的笑了。 皇甫靈笑著笑著就不笑了,因為的確不好笑,說道:“陳子欣,你否決我的提議,又否決花少的提議,你自己又沒有提議,難道就把金像擺在那裡讓村民來參觀?” “處理金像之前,得先搞清楚大劉前村為什麼會有尊關公金像,金像下面的那個洞又是怎麼回事,還有就是吳相抵抗拆遷的目的是什麼,是守護關公金像,還是守護金像下面的那個洞。”陳子欣語氣依然是很冰冷,不過一次說這麼多話,倒是很少見,可想而知她是真的認真思考過整件事情。 “看來只能等吳相醒過來了。”花少扔了菸頭,也用腳碾碎,說道:“你倆回去休息吧,我帶人守著關公廟。” 皇甫靈皺眉思索了一下,對花少說道:“你讓人去把老村長叫來,他可能知道關公金像的事情。” “老村長行動不便,親自去見他吧。”陳子欣看了眼皇甫靈,轉身就走。 皇甫靈這才反應過來,難怪陳子欣始終不提老村長,原來是在等她提出來,關鍵是陳子欣和她玩這一套,顯得她很是不尊老,氣的她咬牙切齒,看著陳子欣的背影冷哼道:“陰險的面癱女。” 花少看了眼皇甫靈,感覺莫名其妙,倒是也懶得去問,抽調一些黑衣青年過來守著關公廟,而後追著陳子欣和皇甫靈而去,走了沒多遠,魏華光卻追了上來,看看花少和陳子欣後,他對皇甫靈問道:“老闆,你是要去找老村長嗎?” 皇甫靈點了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 “還真神了呢。”魏華光嘟囔一聲後搖頭道:“不是我知道,是老村長猜的,他正和古鵬喝茶呢,怕你們找不到他,才讓我來叫你們過去。” 花少笑道:“看來小老頭的確有問題,不然不會猜到咱們要去找他。” 陳子欣二話不說,抬腿就向著老村長家走去。 皇甫靈立刻追上去,和陳子欣並肩而行,絕不肯落後半步。 花少攀上魏華光的肩膀,一邊走著一邊詢問是如何認識吳相的。 惹不起花少,但魏華光也不會出賣無相,呵呵的傻笑,不是不記得就是忘了,反正不正面回答花少的問題。 四人回到老村長的家裡時,老村長正和古鵬聊著各種茶,太二對茶道不懂,也插不上嘴,就坐在一旁百無聊賴的抽菸。 打過招呼坐下後,陳子欣接過古鵬遞來的茶水,放在面前的小桌上後看向老村長,可是不等她發問,老村長就先嘆了口氣,問道:“你們應該發現關公泥像的秘密了吧。” 魏華光和古鵬不知道關公金像的事情,所以一聽老村長的話,二人臉上就浮現好奇之色,左看看右看看,然而知道關公金像的陳子欣三人都是聰明人,不點頭也不搖頭,太二原本是要點頭的,可是一見他們三人的反應有些奇怪,就急忙扭開頭抽菸,打定主意不多言不多語,免得說的多錯的多。 皇甫靈看了眼沒有要說話意思的陳子欣,嘴角不由得一翹,對老村長笑道:“村長,我們的確是在關公泥像上發現了秘密,就是不知道和你說的是不是同一個秘密。” “關公金像。”老村長倒也沒有繞圈子。 “還真是同一個秘密。”皇甫靈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村長,整個大劉前村裡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泥像裡還藏著金像吧。” 之前她和村民們說關公廟要塌,除了村長外,其他人都是最正常的反應,如果知道關公金像的存在,村民們斷然不會立刻離開,絕對第一時間衝進廟裡先看泥像是否有損壞。 老村長點頭道:“關公泥像裡藏著金像,是每一代村長口口相傳的秘密。” 皇甫靈的笑容頓時變得有些玩味,就要再開口說話時,陳子欣卻先開口說道:“那些人拆遷大劉前村並不是為了修建風景區,而是為關公金像而來。”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皇甫靈很是不爽的瞥了眼陳子欣,這也是她要說的事情,既然只有村長知道關公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