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石川信長說到地下世界,林斌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的身份絕對不可能外洩,也就是說石川信長不可能知道他和地下世界有關,可石川信長偏偏就一口道出他的來歷,這讓他很意外,不過從石川信長的話裡能聽出,並不知道他和嘟嘟有關係。 因為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敵過竹內和石川信長聯手,現在竹內顯然是要逃走,他怕自己逼得太狠,反倒讓二人聯手,所以無視掉要溜走的竹內,瞥了眼石川信長手中的武士刀,冷冷的問道:“是誰告訴你我來自地下世界?” “我什麼時候招惹過你?”石川信長身上迸發出濃烈的殺機,目光怨恨的盯著林斌。 竹內可不管他倆在說什麼,見林斌將注意力都放在石川信長的身上,他挪動的速度就更快了,看了看林斌又看了看石川信長,轉身就飛奔而去,像是被狗攆一樣。 林斌沒理會他,讓他暫時先逃走,解決石川信長後可以再回頭去找他,不過面對石川信長的問題,他是不可能說實話,萬一石川信長還有後手,就會讓嘟嘟陷入危險的境地,所以他搖了搖頭,胡謅道:“你招惹到誰都和我沒關係,我是僱傭兵,自然是收錢辦事。” “你的僱主是誰?”石川信長很謹慎的四處掃了一眼,耳朵也微微的動了動。 林斌眉頭頓時一皺,繼續扯皮道:“我是傭兵,怎麼可能透露僱主的身份。” 石川信長一點也不意外林斌會這樣回答,依然是戒備的盯著林斌,說道:“我給你雙倍的佣金,不用你出賣僱主,帶著你的人離開就行。” “我帶來了五千人,僱傭金是三千萬美金,你要是能給一個億美金,我立刻就帶人離開。”林斌雙眼頓時就亮了,似乎是見錢眼開,不過不等石川信長點頭還是搖頭,他瞬間就收斂笑容,眯眼問道:“我們這次行動很隱秘,是誰和你說我們來自地下世界?” 石川信長盯著林斌看了片刻後說道:“我可以先付你三千萬美金,等我安全後再付你餘款,也會把那個人的名字告訴你。” “你不可能活著離開這片山林。”林斌搖了搖頭,嘴角浮現一抹嗜血的弧線,猛然將手中的夜視儀砸向石川信長。 “八嘎。”石川信長早有準備,武士刀一揮,寒光一閃,夜視儀就被他斬成兩截,而他同時也欺身而上,他真相信林斌是僱傭兵,但他不相信林斌會放他走,也沒有放鬆警惕,他是故意說廢話拖延時間,心中在想著對策,對策沒想出來,因為不確定在這裡堵他的林斌是自己一個人,還是還有忍藏在暗處,但林斌一動手,他就得拼命,打的注意是幹掉林斌再說。 可是距離林斌不足三米,他準備揮刀斬向林斌時,林斌站在那裡卻始終沒動,就像是看小丑一般看著他,嘴角還浮現一抹譏諷的笑容。 都說人老成精,石川信長活了一百來年,見林斌如此有恃無恐,他心中就不由得犯嘀咕,不過他現在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退是不可能了,只能狠狠一咬牙,加快速度,爭取瞬間斬殺掉林斌後逃命。 可是下一秒,他就像是被人給施了定身咒一般,舉著武士刀不敢動了。 因為,林斌拔槍了。 林斌身上只有一把槍,是手槍,此時槍口正對著石川信長的腦袋,冷笑道:“已經二十一世紀,你和我冷兵器?腦袋進屎了吧。” “懦夫。”石川信長緩緩放下武士刀,但沒有扔掉,也沒有露出懼怕之色,同樣是冷笑道:“身為忍者,你居然使用熱兵器,教導你的父親,沒有告訴你這是懦夫的行為嗎?” 林斌忍不住的一笑,他很清楚石川信長為什麼把他當成忍者,因為石川信長從他身上感受到淡淡的內力波動,而他也同樣從石川信長的身上感受到內力的波動,有點像華夏的內力,但有有所不同,之前也在竹內的身上感受到這種內力波動。 他倆應該是同出一脈,修煉的內力功法相同。 這時順著地道而來的兩個小隊,已經追了過來,全都是拎著槍將石川信長圍在中心,他們臉上都掛著冷笑,因為他們都聽到石川信長的話了。 其中有個瘦高個青年,手裡端著的是散彈槍,用華夏語嗤笑道:“這個老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