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天冷哼一聲。
從葉軒身前離開,趕緊走到王家大廳外,迎接閆鐵。
在王澤天看來。
即便葉軒再有錢,也接觸不到,像閆鐵這種,坐擁數百億資產,在江北市黑白通吃的大人物。
王澤天自信,只要他有閆鐵作為依仗,收拾葉軒這種垃圾,簡直不要太容易。
這是一種謀略。
借他人之手,剷除敵人,何樂而不為?
王澤天態度謙虛,不敢再有絲毫高傲,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外。
這時,只見一位頭髮花白,年過花甲的老者,在兩名保鏢的跟隨下,走到王澤天面前。
“閆爺爺,您終於來了。”
王澤天很尊敬地問候道。
“呵呵,小天,你親自邀請,我怎麼會不給你這個面子?”
閆鐵淡淡一笑,輕聲說道。
“謝謝閆爺爺。”
王澤天感覺很激動,攙扶閆鐵走進王家大廳。
在商界,王澤天是年輕小將。
能讓閆鐵這種,曾經撼動江北市商界,如今還站在江北市商界頂尖的老人,賞識一個面子,拿出去,足夠他吹一天了。
這種待遇,就憑葉軒那個,外來的垃圾雜種,能得到嗎?
王澤天,嘴角處,勾勒起一抹冷笑。
他,才是真正的驕子,能在江北市,橫行無阻。
不遠的未來,他必將主宰江北市的命運。
葉軒,定被他踩在腳下。
“宋家家主,到。”
突地,又是一道叫喊聲,響起。
“宋叔叔,也來了?”
王澤天很震驚,感覺十分地惶然,像在做夢一樣。
原先,他只是嘗試著,邀請宋仁慈,卻從不認為,憑他的面子,能邀請動宋仁慈。
畢竟,宋仁慈可是江北首富宋家的家主。
平日裡,勞務繁忙,日理萬機。
分分鐘,幾千萬上下。
能請動宋仁慈參加晚宴的人,在江北市,絕對是屈指可數。
王澤天自知,他沒那個面子,請動宋仁慈參加晚宴。
卻不曾想,他抱著僥倖心態,邀請的宋仁慈,居然還真就來了。
這讓他頓時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待會,只要他依仗著閆鐵,再有宋仁慈做後盾,定是能好好地羞辱一番葉軒,讓葉軒顏面無存。
一想到,葉軒即將被他踩在腳下,王澤天臉上的笑容,就會更盛幾分。
宋仁慈在兩名保鏢的陪同下,走到王家大廳的門前。
王澤天笑臉相迎,趕緊走到宋仁慈身前,態度謙遜的問候道:“宋叔叔,您也來了,真是讓澤天,受寵若驚。”
“呵呵,澤天,你都親自邀請了。這個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宋仁慈呵呵一笑,拍了拍王澤天的肩膀,很親切地說道:“七年了,真是後生可畏。”
一聽這話,王澤天臉面漲紅,感覺十分地驕傲。
王澤天做生意很成功,但比起宋仁慈經營的生意,他的那些生意,和過家家的遊戲沒區別。
因此,當王澤天聽到,宋仁慈對他的褒獎時,他整個人十分高興。
在商界,能得到前輩們認可,這對後生晚輩,無疑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宋叔叔,您快裡面請。”
王澤天趕緊讓宋仁慈,走進王家大廳。
這一次,可以好好地羞辱葉軒了。
他要讓葉軒知道。
在江北市,很多事情,不是你有錢,你說的就算。
他王澤天,能請動閆鐵、宋仁慈,這種在江北市虎踞多年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