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耳打著一枚銀質耳釘,嘴角處,噙著一抹冷笑,像把控一切般,蔑視著葉軒,冷聲呵斥道。
“那光頭漢子,還沒挨夠打?”
葉軒輕蔑地冷笑著,壓低了視線,一雙眼睛犀利無比,冷盯著那黃毛,質問道。
“草你麻痺,什麼光頭漢子,那他媽是強哥。”
為首的黃毛青年,猙獰著臉,發狠一笑,厲聲呵斥道:“一個外來的土鱉三,居然也他媽敢在京城猖狂。你他媽是不是沒捱過揍?”
“強哥?算個幾把!”
葉軒嘲諷道。
他很生氣,內心怒火中燒。
早知道,那該死的光頭漢子,竟這麼不知死活,葉軒一定會廢掉那光頭漢子。
居然還敢找人堵他!
簡直不知死活。
“草你麻痺,居然敢他媽罵強哥,簡直不知死活。外來的土鱉孫。老子教教你,該怎麼做條狗!”
為首的黃毛冷著臉,從小弟手裡,接過一根鐵棍。
他首當其衝,拿起鐵棍,就朝著葉軒的頭蓋骨砸去。
“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群外地來的土鱉。居然還敢叫囂,今天老子不廢了你,就跟你姓。”
那黃毛髮狠的愣著,面目猙獰無比,狠狠地將鐵棍,砸在葉軒頭頂處。
“嘭!”
葉軒伸出一根手指,擋在頭頂上。
那�